洞,萧澜抚摸着男人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垂下眼眸
“医生说你休息半个月便能养好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闻言凌易抬眼看向雄虫,少见的没有发出回应,萧澜疑惑的俯下身,摸了摸男人平坦的小腹,雌虫浑身一颤,像是被打了一鞭,不等萧澜开口便垂下眼结结巴巴的开口
“孩子没了……第一次……我的…孩子…”
萧澜愣了愣收回手,他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凌易再说什么,凌易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想起对方在当时苍白恐惧的表情,想来让他第一时间感到恐惧的是原主的暴虐手段
垂下眼看着雌虫难过的表情又很快扭曲成恐惧,凌易意识到自己怀的并不是雄主的蛋,在萧澜伸手时,他下意识闭上眼侧头过去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凌易下意识抬起头,他看到雄虫只是垂下眼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凑近将他拥进怀里
雌虫只觉得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凌易第一次觉得这种味道让他感到安心
萧澜的手安抚的拍拍男人的背,紧绷了许久的雌虫松懈下心神,在雄虫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温热的感觉从后颈蔓延开,等到凌易意识到,燃烧起的热浪让他有些失控,雌虫的眼眸陡然变成冷冽的竖桶,他呼吸高热,身体一直往雄虫怀里挤
萧澜闻到雌虫突然散发的味道,他很快反应过来,只不过还没做什么就被失控的雌虫压制在床上,哪怕凌易已经没有以前的力量,压制萧澜这个柔弱的雄虫也毫不费力
雌虫一向温顺瑟缩的眼眸充斥着冷血动物独有的贪婪与阴森,细碎的绿色鳞片从眼尾浮现蜿蜒开,摁住萧澜的手也又稳又有力,萧澜被紧紧的禁锢住,像是被捕食者钳制住的猎物
平时的发情期,凌易是不会失控至此的,他太虚弱,太害怕了,更何况绝大多数发情的时候他都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虐玩,被他发情味道激起凌虐欲的客人会极尽手段的虐玩雌虫在此时敏感又多汁的身体
这次身体或多或少得到了不少的能量以恢复伤口,常年被虐待的身体自发的开启自我保护的半虫化状态
雌虫低下头吻住,不能说亲吻,男人笨拙生涩的动作更像是撕咬,萧澜的唇瓣舌头都被对方咬破,血水津液都被一同掠夺殆尽
被松开时萧澜都快要窒息了,他急促的喘着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束缚
凌易粗暴扯下萧澜的裤子,他俯下身含住雄虫并未勃起的欲望,他收起牙齿熟练的舔弄吮吸,随后分开双腿将舔硬的阴茎吞吐雌穴
刚刚被药水修复的雌穴脆弱敏感,哪怕分泌了不少淫水被撕裂的痛依然让雌虫痛的弯下腰,萧澜听到男人赫赫的喘着粗气,血水顺着腿根滑下
凌易直起腰,被情欲和本能支配的身体完全不顾造成的损伤,劲瘦的腰一下下起伏,粗长的阴茎一下下碾过敏感的肉壁,雌虫被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刺激给弄得软了腰
他颤抖的用手臂撑着身体,跪趴着雌穴贪婪的吞吐着阴茎
虽然说完全是被强迫的,萧澜承认他真的很舒服,紧致的穴肉挤挤挨挨的包裹住阴茎,每一次抽插吮吸都舒适快意,尤其是凌易低哑断续的呻吟,和窄瘦有力的腰
“唔……好痒……”
雌虫被磨得没力气又难受的厉害,萧澜叹了口气,他扶住凌易的腰,挺腰缓慢的律动起来,雌虫颤抖的厉害,萧澜快速的挺腰,一下下捣弄男人汁水淋漓的雌穴
凌易被顶的愈发无力,凶光毕露的眼睛水光潋滟的,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明明是主动方,现在喉咙里哀哀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那个
直到微热精液射进体内,凌易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意识,男人潮红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刚刚失控时所做的一切在此刻回笼
他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强奸了雄虫……
凌易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咚的一声膝盖磕到地上,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颤抖,萧澜摸了一下被咬破流血的嘴角,想起雌虫刚刚野性十足的表现,又有点硬硬的了
“奴知错…求您狠狠责罚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易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着歉,萧澜看着雌虫自腿根缓缓流下的红白液体,想来这次情事凌易又伤的不轻
下床蹲到雌虫面前,看着他磕紫的膝盖,颤抖的双腿和向外流出的血水,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叹气,他将怕的浑身都在打颤的男人搂进怀里,安抚的抚摸对方的脊背
“疼吗?”
温热的怀抱和安抚逐渐让凌易恐惧的情绪褪去,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腿间雌穴撕裂的疼,本应该习以为常的感受在此刻变得难以忍受,凌易只觉得眼眶湿润,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他试了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雌虫声音嘶哑的开口
“疼……太疼了……”
凌易又被摁到病床上,双腿被分开露出再度红肿的雌穴,萧澜垂眸带上手套,用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花团蹭在雌虫的雌穴口,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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