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太害怕了,更何况绝大多数发情的时候他都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虐玩,被他发情味道激起凌虐欲的客人会极尽手段的虐玩雌虫在此时敏感又多汁的身体
这次身体或多或少得到了不少的能量以恢复伤口,常年被虐待的身体自发的开启自我保护的半虫化状态
雌虫低下头吻住,不能说亲吻,男人笨拙生涩的动作更像是撕咬,萧澜的唇瓣舌头都被对方咬破,血水津液都被一同掠夺殆尽
被松开时萧澜都快要窒息了,他急促的喘着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束缚
凌易粗暴扯下萧澜的裤子,他俯下身含住雄虫并未勃起的欲望,他收起牙齿熟练的舔弄吮吸,随后分开双腿将舔硬的阴茎吞吐雌穴
刚刚被药水修复的雌穴脆弱敏感,哪怕分泌了不少淫水被撕裂的痛依然让雌虫痛的弯下腰,萧澜听到男人赫赫的喘着粗气,血水顺着腿根滑下
凌易直起腰,被情欲和本能支配的身体完全不顾造成的损伤,劲瘦的腰一下下起伏,粗长的阴茎一下下碾过敏感的肉壁,雌虫被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刺激给弄得软了腰
他颤抖的用手臂撑着身体,跪趴着雌穴贪婪的吞吐着阴茎
虽然说完全是被强迫的,萧澜承认他真的很舒服,紧致的穴肉挤挤挨挨的包裹住阴茎,每一次抽插吮吸都舒适快意,尤其是凌易低哑断续的呻吟,和窄瘦有力的腰
“唔……好痒……”
雌虫被磨得没力气又难受的厉害,萧澜叹了口气,他扶住凌易的腰,挺腰缓慢的律动起来,雌虫颤抖的厉害,萧澜快速的挺腰,一下下捣弄男人汁水淋漓的雌穴
凌易被顶的愈发无力,凶光毕露的眼睛水光潋滟的,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明明是主动方,现在喉咙里哀哀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那个
直到微热精液射进体内,凌易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意识,男人潮红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刚刚失控时所做的一切在此刻回笼
他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强奸了雄虫……
凌易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咚的一声膝盖磕到地上,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颤抖,萧澜摸了一下被咬破流血的嘴角,想起雌虫刚刚野性十足的表现,又有点硬硬的了
“奴知错…求您狠狠责罚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易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着歉,萧澜看着雌虫自腿根缓缓流下的红白液体,想来这次情事凌易又伤的不轻
下床蹲到雌虫面前,看着他磕紫的膝盖,颤抖的双腿和向外流出的血水,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叹气,他将怕的浑身都在打颤的男人搂进怀里,安抚的抚摸对方的脊背
“疼吗?”
温热的怀抱和安抚逐渐让凌易恐惧的情绪褪去,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腿间雌穴撕裂的疼,本应该习以为常的感受在此刻变得难以忍受,凌易只觉得眼眶湿润,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他试了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雌虫声音嘶哑的开口
“疼……太疼了……”
凌易又被摁到病床上,双腿被分开露出再度红肿的雌穴,萧澜垂眸带上手套,用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花团蹭在雌虫的雌穴口,随后又顺着阴唇消毒一遍
冰凉的药水蹭在穴口让凌易不适的抓紧大腿上的肉,凌易有拿出几根大棉棒,沾满碘伏,在雌穴里来回翻卷
内里被撕裂出的细小伤口让雌虫痛的身体紧绷,肉穴收紧咬住棉棒,萧澜指腹轻柔的摩挲了几下对方的阴蒂,很快绞紧的雌穴便松懈下来
丢掉用过的棉棒和棉花,萧澜拿出药膏抹在手上用体温融化,随后便探入雌虫的穴里
敏感的肉壁被细细揉搓抚摸,酥麻的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凌易眼神逐渐失焦,他轻轻的喘着气,茫然的看着萧澜的动作
他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有点痛但是舒服的感觉更强烈
萧澜抹好药抽出手指,他注意到雌虫下意识的扭腰追逐他的手,专心抹药小心翼翼不弄疼他的萧澜才后知后觉雌虫的阴茎早已硬起来,眼睛迷离渴望的看着他
浅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息,他颤抖着茫然又温顺的抱紧双腿,露出分泌出淫水的穴
沾了男人分泌出的淫水,手指深入雌虫的后穴里,或许是经常被玩弄的缘故,萧澜很容易就插了进来,他摸上雌虫的前列腺,手指有技巧的按压撵磨
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飞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他窒息般张大嘴,挺立的阴茎弹动几下,喷出白浊精水
后穴也痉挛般抽搐着绞紧,雌虫身体像是拱起,大腿颤抖着绷紧,过了好一会雌虫才从这种快感中挣脱出来
他喘着气,无措的看着雄虫,他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无力中,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对他有些太过了,他有些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擦了擦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给凌易穿上裤子,雌虫平复呼吸后从床上坐起来,他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您不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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