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的是,她还赶上猪肉摊剩下了几根大骨头棒,上面还有不少肉,安宁直接包圆,回家啃骨头。
安宁在供销社中间转悠了一圈,觉得自己买的差不多了,推着上好了牌照的自行车,出了供销社。
她身后背着一个满满的背筐,自行车的后面绑着一根管子和两个大铁桶,一条腿刚准备迈上自行车。
“你去死!”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拿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冲了过来,对着安宁的脸就要泼过来。
回家了
安宁冷静到可怕。
她扶着车把的手发力,另一只手托着自行车的车座。
供销社内外的人,只看见一辆崭新发亮的自行车,在一个女孩的脑顶上飞了一圈。
自行车后面的大铁桶温顺的像一只小羊羔,不晃不摇的扣在了安宁的脑袋上。
而扛着自行车的女孩,竟还有余力伸出了一只脚。
“砰——-”
拿着玻璃瓶,想泼东西的疯女人,被一脚踹翻,那瓶液体一半掉在了安宁前面的地上,一半洒在了疯女人的身上。
“啊———-我要杀了你!”
地上的疯女人,发疯的吐着口水,一股难闻的骚臭味,从地面和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哎呀,臭死了。”
“离远点吧。”
周围的人,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可别自己身上,看热闹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此时的安宁,从铁桶下钻了出来,干脆利落的立好自行车,气压超低的朝着地上的疯女人走去。
不问缘由,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疯女人的胸口。
踹完的安宁,才有心情开口询问:“你是谁?”
“我是谁,你还有脸问我是谁!”
疯女人完全不怕安宁的气势,气呼呼的站起来,扒开自己的头发,让安宁看清楚。
安宁认出来了,可是她开口说:“我不认识你。”
“这不是以前的那个售货员吗!”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那个。”
“她咋来了?”
“谁知道呢。”
周围的人,点出了女子的身份。
她正是前几日安宁来买东西的那个售货员,被朱建设开除去仓库的那一位。
此时,这名女子被人点出了身份,完全没有任何的窘迫,似乎完全放弃了自己。
“要不是你投诉我,我会调去仓库吗!”
“仓库着火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赔钱。”女子眼睛通红的盯着安宁。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女子情绪激动,不要命的朝着安宁冲了过来,安宁只是无语的摇摇头,淡定的再抬脚。
“砰”的一声,女子准确无误的坐在了刚才洒在地上的尿液中。
“我奉劝你不要动手,你打不过我。”
安宁劝说的十分中肯,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想笑。
这谁家的孩子,竟说大实话。
“首先,我没有投诉你,你的存在还不值得我的投诉。其次,把你调去仓库的人是你的领导,让你赔偿的也是你的领导,你不去找他的麻烦,却来找我的麻烦,是因为看我好欺负吗?”
说到这里的安宁,脸上出现了不高兴的表情。
她回身,一眼就看见了今天,还有前两天帮她买东西的领导,朱建设。
安宁大步转身,一只手拽着朱建设的衣领子,把他薅拽了出来。
“我问你,我何时向你投诉这个疯子的?”
“就是买东西时投诉的。”
朱建设完全不承认,那个疯子谁知道会干出来什么。
安宁有些不耐烦了,本是最开心的一次购物,被两个人搅乱了。
“报警。”安宁指着地上坐着的女疯子说:“你试图伤害我,报警。”
她再指着旁边的朱建设说:“你诬赖我,报警。”
安宁的话一出,在场看热闹的人心里已经有些偏了。
这个时代,但凡敢报警的,都是有的,这是大家的普遍认知。
可朱建设不想报警,他一个供销社的领导,被报警,哪怕什么都查不出来,那脸面上也不好看。
“你先松开我,我好好想想。”
朱建设从安宁的手里挣脱出来,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再看看一脸正气,气势十足的安宁,又看见安宁买的那一堆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你确实没说,不是你投诉的,是另一个人投诉的,我记错了,我记错了。”
朱建设的改口,并没有安宁开心,她眼神盯着朱建设,一动不动。
朱建设只感觉脑袋里晕乎乎的,心里有一种十分想说话的冲动。
他猛地调头,瞪着地上的女子,声嘶力竭的骂道:“老子就是开除你怎么了!”
“我告诉你,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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