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国明有点鸣鸣得意的时候,男子的朋友冲了过来,看起来就不是安国明能打过的。
安国明本有些上头的优越感,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仅消失了,还迅速做出了判断,后退一大步。
“小妹,到你了!”
安国明丝毫也不觉得丢脸的躲在了安宁身后,对着那边冲过来的三个男生,幼稚的做鬼脸。
“打不着!”
“有能耐你们和我小妹打。”
站在前面的安宁被安国明弄的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懂礼貌的对着三个男生说:“我二哥说的对,有能耐和我打,欺负他一个大男人算什么能耐!”
后面的安国明愁眉苦脸的站直了道:“小妹,你说反了吧。”
“反吗?”
一个问题,给在场的人都问懵了。
安宁看向对面的四个男子,先礼后兵。
“他身为一个男人,没有担当,恼羞成怒,污言秽语,你们确定还要帮?”
对面的三个人,行动上确实停顿了一下。
说的不无道啊!
在说,他们的关系也就那样。
被安国明打了好几拳头的男子,捂着自己的嘴角等,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个场面。
“你们是不是人!”
一句话,帮助三个人做了决定。
走了。
被打男子,看着自己的帮手无情的离开,对面再次得瑟起来的安国明,举着一个拳头,跃跃欲试。
男子有点怂了。
一个人他都打不过,那个女的看起来,真的有点厉害。
“你们等着瞧!”
他跑了。
安宁也没追,他们占便宜。
兄妹俩看了一场电影,安宁收获了不少,安国明更是收获了打赢的喜悦,一上的生活,很是丰富多彩。
二人回到招待所,洗漱休息。
夜过了零点,安国明的房门被敲响。
他起身站起,没有开门。
“谁?”
“哥哥。”
一声哥哥,安国明便知道不是安宁,他声音冷了几分的道:“滚!”
不难
凌晨两点的招待所,安宁透着门缝儿看见了一个女人,对着安国明的们啐了一口,嘴里叨叨着,身子扭着离开了。
“哦———”
安宁恍然大悟,明白的关上了门。
“幸好二哥没开门,他要是敢开…哼!回家让妈把他腿打断。”
安宁精神力跟着那个女人,她在敲了几扇门之后,还真就敲进去了一个。
安宁倒也不是鄙视女人,只是鄙视那些男人。
若是这个男人有家庭,她就更鄙视了。
安国明没开门,安宁放心的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的她还在想,为什么没有敲她的门呢?
迷迷糊糊的安宁,想到肯定不是一个人的工作,有合伙人。
翌日清晨,安宁有点没睡醒,起来后迷茫了好一会,才精神过来。
“当…当当”的敲门声,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上的事情。
她打开门,门外是拿着早餐的安国明。
安国明把房门用椅子挡住,招呼安宁过去吃饭。
安宁先去了一趟厕所,又洗洗手后才回来。
她拉开椅子,坐下后问:“二哥,你昨怎么没开门?”
“噗呲——-”一声,安国明一口豆浆吐出去了。
安宁及时躲开,椅子后腿着地,前腿悬空,她一只手扶着桌子,身形摇晃。
“怎么了,豆浆有毒?”
安国明被安宁的脑回洞彻底打败。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了。
“豆浆没毒。”
安国明放下豆浆,眼神奇怪的看着安宁,真的是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小妹,你怎么知道昨有人敲门?”
“我听见了。”
安宁回答的很是随意,椅子随之放下,开始吃饭。
“那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现在的安国明,有一种家长要给青春期孩子做生知识普及的尴尬,想她知道不需要他说,但又怕她知道的太多,以及这事怎么知道的。
咬着油条的安宁,在安国明紧张的目光下点点头。
“我知道啊,用钱买肌肤之亲,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之一。”
别出心裁的解释,让安国明脑袋更迷茫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书知道的,至于那个女的,我听见了,就在我隔壁的那个大哥,开门了。”
“我都没睡好。”
安宁一句没睡好,让安国明如遭雷劈的傻了,一动不动。
他可爱的小妹,说的是什么词?
听见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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