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不是说让我学唢呐配合你吗?”
“哦——-唢呐找到了?”
安宁和江夏都在戏园子学习,但是没有合适的唢呐进行配合,达不到安宁想要的效果。
“找到了,就不知道行不行。”
江夏不是很在乎表演的事情,但能和安宁一起表演,他十分想参与。
所以在安宁说需要一个十分特别的唢呐时,他真的是费尽心思的找寻了一番。
“行,我看看。”
两人走到江夏的车子旁,江夏打开后座儿,一个坑坑洼洼的盒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就是这个,我只是借来的。”
“我看看。”
安宁打开羊皮盒子,里面的唢呐显露出来。
圆润,人气。
这是出现在安宁脑海里的两个词,这个唢呐充满了人气。
她轻轻的拿起唢呐,吹响的同时,精神力随之出现,很短的几秒钟,她放下了唢呐。
“可以用。”
安宁将唢呐放进去说:“它,都快有灵性了。”
“灵性我不知道,但它真的存在了好久,好久。”
安宁没有具体询问,江夏还要去上课,两人约定好上去戏园子上课后,各自离开。
从学校离开的安宁,先去了于正的家里。
从京市大学到于正家里,不远,正好有一辆公交车,很方便。
如今已经接近元旦,北方天气寒冷,路上行人脚步都变得匆忙急促,着急回到温暖的家里,烤烤炉子,吹吹暖风。
安宁在公交站跺着脚,等了几分钟的公家车,随着等车的人一起上去。
车上的人不少,几乎人挤人。
安宁在门口的位置站好,她只有三站地。
公交车启动,人群随着汽车的摇晃而摇晃,安宁向后张望,准备随时向后移动,下一站的人估计更多。
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头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穿的板板正正的老头,站在一位女士的身后,张脸几乎贴在女人的脖子上,表情有几分猥琐的嗅了嗅。
安宁皱眉,想出声吓唬老头一下,可下一秒那个老头换了另一个方向,一只手不老实的摆动着。
他换目标了。
老头猥琐又恶心的闻着女人的头发,一只手有意无意擦过别人的屁股,可公交车上人太多,大家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再加上老头穿的很好,没有人发声。
公交车再次停下,过了一站地,安宁随着人群向里面走去。
她站在老头的侧后方,正好与调转方向的猥琐老头对视一眼。
安宁展开一个懵懂有礼貌的眼神,只见老者朝着她这边挤了过来,很显然他将安宁当作了下一个目标。
如此一来,正和安宁的意。
汽车继续走,老者有计划的挤着,安宁看准时机,汽车一个摇晃,安宁闪躲,马上到安宁面前的老者向着安宁的方向倒了过来。
在倒下的那一刻,安宁甚至能看见老头眼里的得意。
“碰!”
得意的眼神化作了灿烂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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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哎呦—-我的鼻子——-你怎么开车的!”
猥琐老头嗷嗷的喊着,公交车司机连都没,比老头声音还大的喊道:“不知道扶稳站好了啊…挺大个岁数,连个车都不会坐。”
公家司机的霸道,让老头语塞。
人家是吃公家饭的,这个时候的公家饭,吃的就是这么蛮横。
再者说,公交司机正常开车,一车的人除了老头之外,没有人摔倒,他不认又能怎么样。
老头捂着自己的鼻子,突然对安宁发动起来。
“那个丫头,扶我一下。”
大概是想着即将摸到嫩嫩的小手,老头原先的怒火一下子变成了期待。
老色坯!
这是安宁心里唯一的想法。
不过扶人吗……
“来来来,我扶您。”
安宁就像刚出校园,不谙世事的天真大学生,一脸热情,似乎以助人为乐为己任般的伸出自己的手。
“啊——什么玩意,扎死我了!”
老头又嗷儿的一声,安宁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慌张又担心的道:“我忘记了,我缝手套来的,针忘拿了。”
带着手套的安宁,手心里有三根绣花针,结结实实的扎进了老头的手心里。
“那个大爷…你把你手心里的针还给我呗,一个好几分钱呢。”
安宁说的那叫一个诚恳,老头气喘吁吁的哆嗦着手,指着安宁道:“赔钱!”
“啊?这不好吧?您还非要给我赔钱,难道你这血里有病?”
“妈呀!”
安宁惊恐状,吓的向后退,又没有地方退。
“传染不?针我不要了,送给你吧,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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