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拳,色泽如火,剔透如玉,气味清雅的果子。
观音尊者将盘中之物放于手中,仔细瞧了瞧,抬头出声询问:“陛下,此果剔透如红玉,闻之可使人气爽神清,可是那传说中仙人食之增千年修为,凡人食之羽化升仙,将死之人食之脱胎换骨的上古神果——沙棠?”
众仙面面相觑,随即紧紧盯着高坐上的人,耳朵更是悄悄竖起,不准备放过接下来的任何声音。
太微放下手中酒杯,肯定的回答解了众仙的疑惑,“这朱果确实是那上古神果沙棠。”
鸟族族长很是疑惑,“陛下,据说那沙棠树早已灭绝,不知陛下是在何处寻得沙棠树。”
太微神情冷淡,“祖龙曾得一枚沙棠树种,种于昆仑,万年过去,已然成熟。”
“沙棠易化,众卿还是尽早食用,莫要糟蹋了神果。”天帝轻声提醒。
众仙拱手谢过天帝后,陆陆续续的食用起了盘中朱红色的果子。
香甜多汁的果肉入口,化作清气流入丹田,不少仙人的的修为瓶颈和隐疾旧伤或突破或治愈。天帝如此大恩,众仙铭记于心。
突然,有一天门守将急入大殿,打断了殿内的一派和谐。
天门守将单膝跪地,“报,魔界使者求见。”
“传魔界来使。”
随着天帝命令的下达,魔界的使者被引进九霄云殿。
在众仙的探究眼光和低声私语中,来自魔界的两位使者来到大殿中央,拜见天帝。
魔界使者拱手施礼,“见过天帝陛下!”
太微坐在高位上,仔细的瞧了瞧那为首的魔界之人,心里暗暗思索,这气息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就是那魔界使者,你叫什么名字?”太微揉了揉额头,漫不经心地问那为首的魔人。
弋邪眼神火热地盯着那高座之人,不曾想他那日遇到的仙人竟然是天界的新帝太微。
此时的弋邪,脑子里全都是太微的身影,那日的惊鸿一瞥,今时的居高临下,不过两面,他就把心丢了。
太微见那魔人神情恍惚,又问了一遍,“你是魔界何人,今日来我天界所为何事?”
听到天帝语气似乎有些愠怒,弋邪身侧的魔人赶紧提醒了自家主人,弋邪反应过来,立即回道:“我乃魔尊三子弋邪,今日前来,贺天帝陛下登基之喜。”
说着,转身将身后侍卫捧着的匣子打开,只见那匣子中是一颗白色的蛋。
“陛下,这颗蛋中孵育的是魇兽一族最后的血脉。”
听闻弋邪所言,有仙人出声反驳,“魇兽一脉在神魔大战中举族尽灭,怎么可能会留有血脉?就算留有血脉又怎会流落魔界?”
弋邪回头看向那位出声反驳的仙人,并未直接回答。
“众位仙人可知魔界有座赤凛山?”
观音大士见多识广询问道:“可是那座外部灼热,内部严寒的奇山?”
确实是奇山,奇就奇在这山外热内寒,可是在如此极端环境下,却生长着赤凛草,这赤凛草只有一个功效,那就是温养神魂。
“正是。”
丹朱少年心性,沉不住气的反问道:“可是这与那颗魇兽蛋有什么关系?”
弋邪并未在乎丹朱的语气,“这关系嘛,自然要从神魔大战的时候说起,那时魇兽一族的族长恋上了一位魔族女子,后来因为神魔两界对立的关系,两人下决心断了彼此的关系,未曾想到,那女子怀了身孕,后来魇兽一族全部战死,女子生下孩子,将孩子藏在赤凛山后,便殉了情。”
廉晁从这短短的讲述中推断出了些许,“所以说,那颗蛋至今没有孵化是因为赤凛山内寒冰和赤凛草的缘故。寒冰阻止其孵化,赤凛草助其魂魄不灭,这魇兽一脉也算是命不该绝。”廉晁如此想到,也算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弋邪为众仙解了疑惑后,转身看向太微,“陛下,今日魔界归还魇兽一族唯一血脉,是希望可以与天界讲信修睦,和平与共,不知天帝陛下意下如何?”
太微听完弋邪的侃侃而谈,微微勾唇,“三皇子如此大的口气,把魔尊置于何地。”
弋邪神情泰然自若,仿若一切尽熟于心,“陛下放心,父尊早就希望天魔两界可以和平共处,若能达成父尊心愿,也算是我这个儿子该尽的孝心了。”
看看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那魔尊自上位以来,便一直立志于攻上天界,这些年天魔两界的战争哪次不是那野心勃勃的魔尊挑起的。
不过,这魔界三皇子如此不把魔尊放在眼里,难道是魔尊出了什么问题?这三皇子不会就是魔界未来的主人吧?如果是三皇子,那也不错,毕竟这三皇子看起来是个和平爱好者。没有和魔界的战争,他们这些仙人也能安心闭关修炼了。
众仙泛起涟漪的心打着怎样的小九九,太微并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他自身的问题,什么天魔大战,什么天界之主,这些于他来说,总感觉有些虚幻。
就像这个世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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