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男人把刀刃抵在林辰脖颈间,狠厉地说:“让他们把枪放下,你带我出去!”
林辰示意惶急回头的路人赶紧走,然后举起右手示意。所有人都看到了,包括远处扣着扳机的刑从连。
刑从连沉默地顿了顿,然后指示手下人移开枪口。
“……带我走!”
林辰能感受到男人剧烈的颤抖,于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的手抖得很厉害。”
“那又怎样!”男人恼羞成怒道。
“建议你把刀放远点,否则我无法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林辰的声音很平淡,仿佛真没把事当事,落在男人耳朵里也就嘲讽得过分。林辰的手还举在半空中,平稳得像架着弓弩蓄势待发的老练猎人。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带我走不然我杀了你!”男人喊得外厉内荏,威胁着把手里的刀刃又往林辰脖子上凑了凑。
不巧的是,男人拿着的刀是一把极其锋利的水果刀;不过林辰很幸运,男人的刀割到的不是脆弱的脖颈而是下巴。
伤口不算深,但也不浅。刑从连的枪口转过一个很小的角度。
男人终于还是依言把刀稍微拿远了一点。林辰雪白的衬衣领口很快滴落一点浓烈的艳色。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举起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有技巧地握上脖颈旁的刀,以只有刑从连看清了的动作把男人双手反剪摁在地上。男人反应过来时,已经闻到了大地的芬芳,手里的刀也不知飞去了哪里。男人于是开始试图挣扎:“放开我你这不讲武德的混蛋!”
“别激动,这位先生。”林辰松了松右手,抹了一把试图毁尸灭迹,“我真的是为你好。”
他抬头,朝刑从连的方向看了一眼。屏息凝神着的王朝看着自己老大的脸冷成南极,但扫了一眼看着跑上去的同事们,还是把枪口放下去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辰退开,把嫌疑人交给同事,跟他们点头示意,然后在关切的问候中朝刑从连走去。
他很明显看见刑警队长做了几次深呼吸,脸色好歹升温到了北极。
于是林辰很主动地给刑从连展示了一下手上的伤口,表示虽然是挺疼的但是真的没有大碍。
王朝没有等刑从连的任何信号就开始在一旁疯狂收拾东西,然后忙不迭逃之夭夭,没忘记大喊一声阿辰赶紧处理伤口!心里默念希望人没事。
为什么我要跑呢,王朝扪心自问道。可能是因为后面的工作我来就行不用麻烦他们两个吧。王朝自我安慰道。
但是为什么我要这么体贴他俩呢?阿辰就算了老大凭什么让我体贴啊。王朝又矛盾起来。
管他的跑都跑了。王朝心安理得地想。
刑从连完全没理王朝的动静,只是低下头看了眼林辰的手伤,而后轻轻挑起林辰的下巴,仔细查看,终于开了金口:“林顾问,我希望你能就为什么面对的是这个级别的罪犯还能把自己搞伤这件事给我一个解释。”
“……”林辰望着天,很无奈地说,“可能是因为愣的怕横的。”
“我呸!”被押着经过的嫌犯愤怒地大喊反驳道:“你他妈明明是那个不要命的!”
林辰:“……”
刑从连没再就此说什么,只是很简短地点评道:“去医院。”然后松开手指转身就走。
林辰赶忙跟上,思索了下,还是开口:“刑队长……”
“嗯。”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请求?”
刑从连回头看他一眼:“换一句。”
“……啊。”林辰从善如流改口道,“我想提一个要求。”
“说。”
“要缝针的话,能不能你来帮我缝?”
刑从连稍微放慢步子和他并肩而行,终于变回那个爱插科打诨的青年:“我还以为你的‘医院恐惧症’一年前就治好了。”
“不是因为医院。”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医院的人……缝起来很疼。”林辰诚实地回答。
“医院有麻药。”
“但你缝的话,可以省略打麻药这个步骤。”
刑从连扭头,瞟了林辰一眼:“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辰只得从实招来:“这当然是原因之一。法地按揉林辰的性器。
“这么快就硬了?林顾问?”调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伴随着不怀好意的一捏。林辰没法说话,只好用鼻音哼了一声聊作回答。
他和恋人刑从连分开时,唾液混乱不清地牵连成一条细丝,林辰觉得淫靡,又凑上前把它吻掉,却即刻被爱人刑从连向后按进怀里。爱人刑从连撩起他衬衫的衣摆,恋人刑从连则利落地将他的裤子剥下。
随即两边乳头被爱人刑从连揪住拨弄,被衬衫盖住也看不出有没有被蹂躏得发红。面前的恋人刑从连还穿着营救他们时穿的作战服,与整肃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正欣赏地垂眼看着林辰坦然暴露出的柔韧的腰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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