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小梵给我生个孩子吧······”宴云生低吼一声,大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许梵敏感的内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宴云生这边刚一松手,他怒张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好些都射在宴云生的手中。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气喘吁吁的宴云生缓缓停下来,俯身抱紧了许梵,额头抵着额头,小意柔情地告白:“嗬·····好爽······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一颗一颗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的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许梵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地震,整座城市沦为废墟。
自己则被压在了地底下,周围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他痛苦,他呐喊,他求救,却没有人来救他。
他被噩梦反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被鸟鸣声唤醒。
满脸泪痕的他趴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窗外几只鸟儿在枝头嬉戏打闹,自由快活得不得了。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梢上飘来,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
刚睡醒,许梵的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地看几只鸟儿看得出神,半晌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他以为噩梦已经够糟糕了,但他如今的生活,比噩梦更加可怕。
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被嘴里的黄瓜撑了一晚上,此刻都有些变形发僵。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胡乱将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扯下,干呕着取出嘴里的黄瓜,黄瓜连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扔到地上。喉管那一端的黄瓜早就被挤得变形破碎。
他整张脸和脖子的部分此时是麻木的。嘴巴一时都闭合不上,微张的嘴巴里是泛滥的口水,混着黄瓜的汁水,不住顺着嘴角淌落流到被单上,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一滩一滩的青绿印记。
许梵一向喜欢吃蔬菜,嘴巴里淡淡的蔬果味原本令人觉得清香,在这一刻却变得难以忍受,令人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
他感觉背上很重,喘不过气来。回头看见宴云生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手臂轻轻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半软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睡得正香。
宴云生的睡容天真无邪,让人不禁联想到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眉眼舒展,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鼻翼微微煽动,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正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对此刻的许梵来讲,只是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虚弱的他疲惫不堪。
他全身都痛得不行,胸口乳头上的两个乳夹,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另外一个还坚挺得夹在乳头上。
许梵忍痛将乳夹取下,乳头被夹了一夜,肿胀的像一个小樱桃,估摸这么硕大的乳头,一时半会都缩不回去了。
他将身上装饰的细铁链也解下,艰难的挪动腰胯,挣脱开宴云生塞在自己后穴里的阴茎。
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了一晚,又被精液浸泡,此刻阴茎已经发白,还皱皱巴巴起来。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犹带着奶香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醒时眼神澄澈但又绝对不安分,带着一些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发虚,露齿一笑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许梵垂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开口时声音依旧沙哑:“早······”
语气不冷不热,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宴云生怕许梵生气,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小意温柔的解释:“小梵,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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