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在人的耳边留下浅浅印迹。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次,才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话音落下久久,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翠绿的树被风刮得飒飒作响。
许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宴云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婉拒。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从小到大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他有些懊恼忸怩的搓揉着自己的手指,略带沙哑却执拗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许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僵持的空气中,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漫不经心的语气,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然而,许梵知道,这份尴尬与压抑并不会就此消散,而是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倦怠得倚在床头轻轻摇头拒绝。
宴云生不愧是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他裸露的身体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线条更加分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也许他会欣赏羡慕,却不为所动。
宴云生洗完澡,吹干头发,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浴室,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的笑容十分标准。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很快,宴云生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走进房间,在许梵身前立定。
他俯视的眼神高高在上,神色不满得训斥:“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
“······”许梵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神色变得慌张,忍着全身的酸痛,赶忙从床上爬下床。
他低眉顺眼的跪着,像只完全屈服在人脚下的狗,开口道歉:“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
戴维双手插兜,下了新命令:“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许梵忍下羞辱,咬牙让自己坐在地上,张开雪白的双腿让戴维检查。
他皮肤天生白皙,脖颈间吻痕密密麻麻,大腿的内侧的皮肉被撞狠了,到现在还红艳艳的,腿根有一片干透的白色精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昨晚的性爱有多疯狂。
但戴维执意为难:“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被戴维一次次电击的记忆,让许梵不敢拒绝他的命令。
他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颤巍巍挺起自己的屁股,用力掰开深邃的屁股缝,露出自己的后穴给戴维检查。
宴云生一出浴室,就看见许梵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露出红艳艳的肿胀后穴,躲在浴袍下的阴茎忍不住跳了跳。
戴维对许梵的乖顺很受用,殷勤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直勾勾的看着许梵放荡的姿势,没开口回他。
许梵知道宴云生也在看自己,垂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羞愤像把利刃,狠狠地割裂了他的自尊。
戴维又道:“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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