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放下身段温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许梵神情痛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不住哽咽着开口:“再也不给用淫药了,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对你用什么淫药啊!”晏云生一脸无辜得将所有得责任推到戴维身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好了······我都知道了,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得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刚才洗澡时,他虽然情绪崩溃了,大脑却回顾分析了最近这一系列得事情。
永远都是戴维给一巴掌恐吓,晏云生给一颗糖安抚。
戴维用在自己身上得各种淫药,最终既得利益者都是晏云生,戴维甚至没有碰过自己,显得很避讳。
让他不由怀疑,晏云生不像他自己嘴里说的那样无能为力,只是一个还未掌权得未成年。
相反,他感觉戴维很忌讳他。
甚至有一种可能,戴维和晏云生是一伙儿得!
无论如何,听晏云生这样保证,许梵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止住了哭泣。
“好了,睡吧。”晏云生将许梵搂在怀里,抬手关了灯。
许梵耳边,很快传来晏云生的酣睡声。
眼睛哭完很干涩,预感今夜注定无眠。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和无助。他目前根本无力逃脱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与羞辱。
就算离开天堂岛回到h市又怎么样,不过从无间地狱又转到另一个魔窟而已。
许梵侧过身去,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再一次开始无声流泪,在一声声低低地呜咽中崩溃。
眼泪也在心里无声地滑落,心里又涩又苦。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无论宴云生如何折磨,都不能轻易被击垮。
可是,他该如何自救?
许梵几乎彻夜未眠。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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