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之上有一扇小窗。她垫脚轻撬窗户,小心翼翼地窥视屋内。
屋内镜子挂墙,从小窗处可借机看见镜子正对,而镜中景象正是床内。
床帘低垂,铁链的清脆声与员外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夫人散乱的发丝铺在枕上,她苍白而瘦弱,脚踝上的铁链随着员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玉逐月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失态,那双空洞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员外疯狂地侵占着夫人,而夫人则试图用微弱的力量抵抗。
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这时,夫人突然扭头看向窗外,那双黝黑的眼眸与玉逐月对视。玉逐月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准备逃离时,夫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员外。
动作幅度很大,以至于披在胸口的被子滑落在旁边,玉逐月也因此看到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难怪她看着违和感这么强烈,‘夫人’胸口处被啃咬吸吮的到处都是红点和牙齿印,平坦的胸口处两颗立起的红点那么显眼,也下意识让玉逐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正常的女性胸口不会如此的平滑,她没忍住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去,头顶如同五雷轰顶。
男人的生殖器官长在‘夫人’的胯下,应该是被使用过度,‘夫人’的男根被撞击弄的左右摇晃,龟头红肿,再仔细的玉逐月不敢看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踩着石块,努力往自己的屋子快速走去。
竹林沙沙作响,风声与玉逐月的脚步声交织,她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仆役,轻轻推开房门,反手将其紧紧锁上。
房门合上的瞬间,她悬着的心稍稍安定。倚靠着房门,她轻喘着气,思绪飞转,然而很快便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
难怪员外从不碰触那些主动靠近的侍女,原来其中另有隐情。
玉逐月凝视着那红色的门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意识到,这或许是她借此上位的大好机会。员外与“夫人”之间,似乎无法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得意和兴奋充填她的心脏。
太过于兴奋了,以至于她并未发现窗边多出一道黑影,正默默注视着她。
她平复自己的心情,抬起头,瞬间脸色煞白。
穿着锦衣的员外冷冰冰的站在窗户,暗淡的月光洒在他冰冷的脸上,似是玉人成精,
玉逐月失声叫道:“员外大人,您……您怎在此地?”
她心中暗自揣测,刚刚明明在夫人的卧室中见到员外,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员外此刻真的对她有所意图?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努力调整情绪,从惊慌转为羞涩,欲语还休。
“大人您深夜至此,是……”
没等她继续说完,员外一步步走来,冰冷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身体上,似一座行走的冰山,玉逐月快要屏住呼吸,她似乎看见破天富贵正迎面砸来。
一只手伸出,那手洁白如玉,上面一点刮痕都没有,细腻纤长,让玉逐月想起之前主人送上的玉如意。
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升温,她满脸涨红,等待员外对她做些什么,亦或者她倒在员外怀里,所有拟想在员外的下一步动作戛然而止,那玉手就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前走马灯般闪过各种画面,而夫人的眉眼与员外的面容在她眼前重叠,为何夫人的眉眼和员外的眉眼重合,更加惊天的秘密被堵住她的嘴中。
门内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和闷哼声,随后声音逐渐消失。
大门被重新打开,守门的侍卫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向回卧室的员外问好。
其中一个侍卫擦擦口水,目送员外将门重新合拢,待大门关上后,和旁边的侍卫感叹员外之情深。
床上脱光衣服的员外和趴在床上的夫人同时扭头看去,同员外长得一样的‘员外’拿起门口的毛巾擦拭手上的灰尘。
毛巾丢在墙边镜上,他一步步走来。
含着‘他’的高雪行在颤抖,像是感知到夫人的恐惧,员外俯身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
冰冷的嘴含着他的耳朵,舌尖勾勒耳廓,似调情,又似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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