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素云提起过,关于她和那个男人的事,素云还有哪些是没告诉她的呢?又或是素云还隐瞒了她什么?她从前还真是瞎了眼,一心一意地对素云好,也只是吃力不讨好,谁领她的情呢?素云也不过是一个想过上好日子的人罢了,而现在,自己的事还真是直接帮了她一把?文清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愤怒。
文清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还未到晚上,天已经昏暗了一片,风吹得厉害。文清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推开了院子的门。今年反春来的迟了,正当大家以为春天已经来的时候,前几日那天气暖乎乎的,没想这几日倒又·飘起了雪,不少早春的刚发芽的植物冷si了。
等她前脚进屋,文夫人派来的丫环婆子就到了,一时间小小的院子倒显得多了几分人气。文清有些不习惯,尽管就两个粗使婆子,两个丫鬟,她总觉得不太自然。两个粗使婆子去大厨房取食去了,两个丫鬟则是将自己的行李在偏房安置妥当,顺便也把那两个婆子铺铺好。文清也就顺她们去了,原先还真的有想逃走的想法,不过看这阵仗,她恐怕不能轻易走了。
文尚书下早朝,正在书房处理文书。文雅端着一蛊虫草鲜鸭汤,准备去孝顺孝顺她的父亲,顺便上上眼药。
“爹,nv儿熬了一蛊汤,您尝尝。”文雅不经门童的通报,就闯了进来。门童没·拦住,就没坚持了。再说这是老爷的nv儿,老爷应该不会怪罪于他。文尚书对自己的nv儿们其实都不甚在意,只要她们省心就好,在他眼里,这些nv儿不过都是些要运用妥当的棋子罢了。看到她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有些生气:“我还不饿,你若无事,便下去吧,毋要误了我的事。”文尚书动都没动鸭汤,文雅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这可不是她的最终目的。
“父亲,nv儿确实有要事要说,是关乎二姐姐的。”文尚书无甚在意,他只以为是nv儿家的小吵小闹,这点小事拿来烦他,未免太不知轻重了,“后宅之事,找你母亲即可。”文雅·也·不绕弯子了,自己父亲的脾x她是懂的。于是文雅添油加醋地将文清如何与男人私相授受的事说了。文尚书眉头皱起能夹si苍蝇,文雅不顾文尚书越来越黑的脸,转而可怜兮兮地说道:“其实我已经告知了母亲,只是母亲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文尚书一腔怒火,宁家可不能得罪,自己的夫人一天就没g好一件正经事。文尚书甩袖就去了文夫人的住处,连个nv儿都教导不好,真是给他长脸。文雅自然不在乎他的态度,反正现在她那个好母亲可是要遭殃了。
文夫人此时还躺在软椅上,一个小丫头给她捏肩,另一个给她捶腿。说实话,对自己那个nv儿,她还真没放在心上,左右不过一个月的功夫。文尚书气急败坏地冲进屋来,看到文夫人su眼微闭的享受样,更加气恼,这个愚妇,这些事情居然还想隐瞒下来,要是被宁家察觉,到时候还真是闯了大祸。“陆氏,给我滚起来!”文尚书对文夫人吼道,一张脸气到扭曲。周围的丫环婆子俱惊恐地跪倒在地上,文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但是自己的丈夫不管不顾地在下人面前下自己的面子,文夫人也是很愤怒,“不知老爷大驾光临,有何贵g?”文夫人冷冷地看着文尚书,却也不起身,就顺势坐在了软椅上,她为他c持这个家,他平日里从没念过她的好,天天就往兰姨娘的院子里钻。文夫人先前还有些生气,后面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只是,现在出了什么篓子就来责怪她?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而文尚书看到一贯顺从自己的妻子竟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自己看看,你那个好nv儿!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怎么收场?”
文夫人压抑住心中的火气,不紧不慢的起身,这才福身请安,“老爷,莫要被文雅这丫头冲昏头脑,先要验明文清正身,若是清白这些所谓的私定终身不过妖言惑众,管好下人的嘴巴才是。”
她方才被冲昏了头脑,所幸身边丫鬟识趣说了两句,差点被文雅拿拿捏住小小的庶nv居然也敢骑在嫡nv头上,真是可笑,尽管文清她不疼ai但总归是嫡nv,让一个庶nv压上去岂不是灭了自己威风。
文尚书听完深觉有理验明了正身文清就是没有g结的,倘若外人传了出去那不是这些下人嚼舌根掩过。“来人,请嬷嬷。”他立即吩咐下去,一众人浩浩荡荡走到文清院子里去,文雅跟随身后气的紧咬牙龈,这是文夫人要给她个下马威,她立即招身旁的丫鬟过来耳语几句,丫鬟得令悄然离去。
噔噔噔敲门声响起,文清正灯下抄习经书,闻声走到门前,只听下人道,“文小姐,老爷有请。”文清当即开了门却见一群人,心生不安,掩下情绪低头福身,“文清给父亲,娘亲请安。”
文尚书没时间过问,直言道,“你三妹妹说你私相授受,如今你即将出嫁,那若许你有半点玷w,现请桂嬷嬷来验明你正身若你清白则是不究。”
文清眼泪倏然落下,她未曾想过害人可人心不古终是不肯饶恕她,既然如此也别怪她狠心她虽抄送经书却非愚笨之人,双膝直接落地,“父亲,三妹妹是何用心,我在院子不争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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