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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