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泷泽所料,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但精致的都市丽人也并非是真正青涩过头的女孩,香取优花的理论基础让她掌握得很快,或者说【本能】让她的身体掌握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胀痛到接受奇怪的充填感而生出快乐,香取优花原本还带着颤抖哭腔的声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如清风吹拂之下湖水起伏的波浪,变得婉转而轻柔妩媚。
一阵阵酥麻从尾根处往大脑皮层里爬,吃着肉棒的花径蠕动蠕动,分泌出了不少湿漉的水液,尽管依旧羞怯怕人,却已经开始一口一抽地缠着性器往深处吞。
最能明白香取转变的人发出轻轻的笑声,一同摇晃着身下的座椅和身上的美人,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妩媚呻吟,然后在律师小姐柔软的唇瓣落下热吻:“已经舒服一点了吗?”
“嗯……舒服…哈啊……”香取用长手环住泷泽的脖子低吟喘息,她笨拙地回吻泷泽的时候,薄薄的金色镜框总是阻碍在面前,她就干脆把那副看上去显得禁欲性冷淡、实则在撩拨引诱人犯罪的眼镜推到了脑袋上。
作为一个律师,香取无比明白自己应该深藏底牌,让对方捉摸不透自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续有节奏地顶弄起女人敏感的弱点,敲击此处的快感似乎比先前的交合还要激烈,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渗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不要啊……唔…别顶那里……嗯啊……”香取优花的脸烧灼般滚烫,难以自控地发出了越发甜蜜的娇喘,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微微发颤。
哪怕是把座椅靠背往后推了许多,驾驶位还是太过于狭窄了,但就是这样局促的环境,这样单一的交合,香取优花难以想象光是靠腰肢的耸动,泷泽就能如此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逼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腰臀的晃动来抵御g点一直被蹂躏的刺激,又被顶得受不了情热,身子软软地直想往下坐。
一双含情眼眸溢出水光,声音也变得轻而软地抱怨道:“太奇怪了……唔……”
“嗯……”泷泽江靠在椅背上做着运动,从下往上看着美貌端庄的女人撑在她身上起伏。
律师小姐似乎真的在全心全意躲避她的追击,因为害怕骚点被顶弄得厉害,甚至不惜扭着屁股将肉棒往深处吞。等不小心坐得太深,肏得她发出轻声的尖叫,她又仿佛受不了般,带出哭腔地呻吟着将屁股从肉棒上拔出一半,然后再因为层叠媚肉紧咬肉棒不舍松口,又恋恋不舍地坐下吞回去……无数次重复以上步骤。
于是在泷泽的眼里,这位头发尚且盘着,脸上妆容依旧精致,神情与动作却变得放荡媚气起来的端庄美人,就是这般全身上下基本赤裸,却披着一件扣子打开的白衬衫,和一副顶在脑袋上的金边眼镜、一只银色腕表,还有腕足上挂着的黑绳金铃脚串与白色蕾丝内裤,眼含春情、小脸酡红地撑着她的肩膀,一边自发卖力吞吃肉棒,一边在她眼前摇起奶来——你说那件同色蕾丝胸衣,哦,那已经被泷泽扯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上了。
车窗外的灯光透过树缝七零八碎地照亮了香取优花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摇晃的奶肉偶尔颠簸过分、从白衬衫下展露身姿,便犹如雪丘翻浪,云层摇曳,尤其是乳沟间夹着那根束发的深色绸带,一时之间色气得令人心潮澎湃。
即便没有如纯子夫人那般的豪乳壮观,摇起奶时却仿佛大了几个cup,奶肉碰撞,竟翻涌出一股奇异的媚香,叫人怀疑是不是咬一口,就能从中吸出甜津的奶汁。
只不过还没等泷泽上嘴去咬,香取小姐就率先受不了地抱紧她的脖颈,眼前冒着白色的雾气,嗯啊浪叫着喷了出来。两颗艳红的、硬硬的果豆就此压在泷泽身上,挑逗般碾来碾去。
但它的主人好像是没它那么直接的,光顾着“呼呼……”喘气,泄力地枕在泷泽肩头,张着小嘴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余韵之中。似乎偶尔用脑袋、脸颊亲昵地蹭蹭泷泽的肩膀,如同一朵花依恋地迎合夜风,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放纵——这种矜持,难免又让泷泽开始怀疑上一刻卖力吃棒摇奶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位香取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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