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对陆苒苒胳膊上的太乙伤最有效,蛇体内的毒液能麻痹痛感。夜晚青蛇缠在陆苒苒手臂上。
忽地淮清抬起头,低笑着问苒苒:“你可知,想要涂你身上的伤疤,还有个更好的办法。”
陆苒苒咯咯笑,揭穿他的流氓:“你想舔我?”
耳旁纯真直接的声音,干净的没有情欲,明明是情话。让陆苒苒说的磊落,淮清平日厚脸皮惯了也莫名有些狼狈。
淮清一言不发,舔过陆苒苒全身。胳膊上的湿热蔓延到腋下和肚脐时,陆苒苒开始不安的并起腿。“淮清……”
淮清按住小腹,细细的舔舐在花唇肉缝上。舌尖一勾,陆苒苒被舔的舒服,挪着要闪似躲。娇臀一挪,淮清就扣住。分开那湿润一指,舌尖舔着边缘,绕进去刺探蜜液。
“啊……呃,恩……”
陆苒苒揪住淮清头发,抽着气小声哭:“不,不要。”不是真的不要,嘴巴喊的言不由心,淮清勾魂的看她一样,整个舌尖刺探,舔弄着陆苒苒高潮,蜜液汩汩倾泻。
陆苒苒娇媚的喘叫着,淮清的坚硬越来越硬,贴在她大腿上。
蛇有两根肉棒,陆苒苒清楚的感受到两根分别滑过自己大腿嫩肉,生插进去一个头。
不等陆苒苒反应,又飞快的换成另一根。
淮清对两根一起进入有执念,总是跃跃欲试。陆苒苒靠在淮清怀里,以前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轻抽着,“疼……”
不像撒娇,但确确实实在隐晦的撒娇。
陆苒苒挠着淮清的手心,猛地用力抓住。无声的,第二根插入,粗长的蛇棒龟头挺立,第一根被拨在前面挺弄着花蒂,沾液插入缓缓一次又一次。都插的不深……
淮清咬着陆苒苒颈部皮肤,一边热气的舔,一边弄她说:“小豆子这里舒服,还是插到里面舒服?”
陆苒苒娇媚呻吟不止,哭着诚实:“弄花蒂更舒服……”
淮清一笑,用手指摇起来。他指尖薄茧多,有力的按在敏感的上面,陆苒苒再度高潮,接连两次放松,底下够湿润了。淮清并着第一根,在陆苒苒满脸痛苦吃力下,缓缓弄进去。
这一进去陆苒苒就觉得她废了!
变态淮清!
呜呜呜,蛇为什么要有两根肉棒……
青蛇巨大,高耸入天,纠缠着少女做爱不止。蛇的两根肉棒,一次次操弄的女孩不能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魔域开始流传这个谣言。
陆苒苒又气又羞不敢出门!这些人怎么造谣啊,虽然,虽然她确实和淮清做过这么羞耻的事。但那是两人在蛇窟殿关起门来悄悄做的。
这些人混蛋,怎么说得好像他们随时随地发情一样。
明明讲述的是蛇王投奔魔域的故事,却把那一日巨蛇驮着少女飞行,描述成极为羞人的画面。
陆苒苒都有点想从魔域搬走了。
这日,青蛇身穿魔君黑袍走进来。他一掀门,笑声对陆苒苒说:“苒苒,你看谁来了!”
“爹、娘!”
陆苒苒乳燕投林扑入陆神和阿月怀中。
如今的阿月是藕身做的,她不记得从前的事,只隐约有模糊的轮廓。这三年来陆炜同她讲了不少他们在凡间的故事,阿月都觉得陌生。
阿月唯一亲近的是陆神的气味,她的身体是陆神和陆苒苒血脉做的。天然的联系,陆炜如今已经看开。妻子能长生不老何尝不一种幸运,过去的事忘就忘了吧。
她还活着,天真能笑,会抱着他说相公。陆炜就很开心了,过去的回忆没有了,没关系,他们还有将来的回忆。
陆苒苒怯怯的看着阿月,阿月摸了摸陆苒苒脸,只觉得她年轻漂亮很是亲近,没有做母亲的感觉。反倒像是见了极为投缘的手帕姐妹交。
阿月也不让陆苒苒叫娘,她疼她的举止还一如从前。但是却是姐妹自然:“苒苒不如叫我阿月?我看我们年纪相当。虽说你们的故事里我是你娘,但我实在不记得。”
淮清和天庭达成了交易。
如今陆神一家在魔域中团圆。陆苒苒为母亲失去记忆很是郁足,总觉得的母亲不是从前那个。直到自己生产这天,阿月突然抱住痛苦的苒苒,她好像想起做母亲的感觉:“……苒苒,不怕我从前也是这样痛。”
“但看见你,娘突然充满幸福。”
这些不是陆神告诉她的,阿月说出这些也很意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无意间说了自己都不懂的话。
陆苒苒这才确信,真的是娘回来了。
阿月其实没有失去记忆,只是这一切在经历过一次投胎轮回后,被藏在灵魂深处了。这世上有可以观看前世今生的镜子,若是能找到,许是娘亲能记得更多。
至少,比阿爹空口白牙讲述要好很多。
陆苒苒紧攥母亲的手,生下了六个蛋。
蛇蛋略大,但生出来后居然还在不断变大。陆苒苒和淮清孵了好些年,才得了四儿两女。
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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