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休息了。“还记得吗,以前咱们冬天也总是一道出来滑雪?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徐靳喝一口铁观音,感慨。“岁月匆匆。”容凌也端起茶杯喝一口。然后又聊起一些平常事,说到恒泰最近的股票走向。钟黎听不出他们之间的哑谜,更不关注这些,而且他们明面上谈论什么,不会真的只谈论什么,她向来是听懂了也不会多问。期间又聊到陆宴沉三下江州的动向,暗指他动静太大,最近不太平。“还没回呢?”徐靳随口一问。“事儿了了应该就回了。”“了了?他的事儿什么时候才能了?他这个人也就看着光风霁雨,欲壑难填,永远也没有停止的那一天。还好你不走他这条道,不然也是个劳碌命。”徐靳不无轻蔑地嗤了一声。却也不是针对陆宴沉,只是颇有些感慨罢了。他这些年确实早就退出这些权利争夺和倾轧,看得透透的。“我现在就很轻松了?”容凌没好气。徐靳轻笑,不在意地看向远处。回到酒店小南瓜还在睡,钟黎就想着靠着沙发休息一下。谁知一只长臂从后面捞住了她,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容凌带着热息的唇已经贴上来,吻着她的脖颈。钟黎躲之不及,被吻得发痒,又酸又麻,想要躲闪又被强行翻过来含嘴巴。她双颊憋得通红,只能恼怒地瞪着他,指了指旁边压低声音说:“小南瓜还睡着呢。”容凌噙着笑,丝毫不以为意,指尖挑一下她的下巴:“他睡着了比猪还难醒,怕什么?”“……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容凌望着她,目光沉沉如窗外极浓的夜色,柔软在他掌心起伏,偏偏他的目光是深沉的、平静的,只有她面颊通红咬着唇、一副羞赧的样子。每每这种时候钟黎都要在心里暗暗啐他一句假正经,还挺会装。装不过他啊装不过。原本以为只是浅尝辄止谁知他越来越过分,掌心紧贴着柔软,让温度一点点化开,随着揉弄好似化开夏日里正在融化的雪白的冰淇淋,还要去拨弄红艳艳的蕊心,那一粒含苞待放格外惹人。容凌又捏了捏她的唇珠,吻了吻她的唇瓣。钟黎推拒他说没有带,他装作听不懂,又捏一下她的耳垂:“没有带什么?”她暗恼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也就是故意的,一点儿也不掩饰,眼底都是笑意沉沉的戏谑。钟黎左躲右闪不让他得逞,可怎么躲得了?摇摇晃晃又跌入沙发里,他俯下,如烙铁般滚烫的吻有一下没一下落在她唇上、脖颈间。钟黎撑着身后靠垫,掌心已经深深地嵌入下去,因为潮热闷窒的气息目光有些躲闪,甚至不敢去看他,总感觉人像是悬吊在半空一上一下似的。容凌拭掉她颈间渗出的几滴汗,将她汗湿的发丝往后拢了拢,又挤进些,只觉得沙发之间的空隙更加狭隘逼仄,宽大的掌心更紧地按住了她曲起的膝盖往两侧分开。“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个小公主吗?”他低头吻她。钟黎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虽说想,但一直也就是说说,小南瓜已经够难管教了,再来一个她实在吃不消。尤其是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简直就是魔鬼。她觉得要是小公主也像小南瓜这么难搞,那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容凌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说:“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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