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好玩了。
但没能让他们打多久,众人冲过来拉开了两人……
韩老太太差点昏到,这是她成熟稳重,含而不露的孙子吗?整个一个大街上打架不要命的古惑仔!
那些曾围着韩子龙不撒手的名媛闺秀们集体退后三尺,庆幸啊,幸亏没和他怎么样,怪不得那么好的男人娶不到老婆,原来他有暴力倾向。
自助餐会办不下去了,伍哲仁和他姐姐被韩家佣人客气地请走。
来宾们礼貌的留下一些客套话之后一一告辞了。
韩老太太气的直哆嗦,也不看孙子受伤没有:“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你好好反省反省吧!!”坐上车扬长而去,回大宅了。
整个别墅,除了留守的佣人,只剩韩子龙和严言。
俩人也不说话,韩子龙牵着严言的手进了屋,上到二楼休息厅,佣人送来药箱之后离开了。
还是不说话。
严言拿着酒精、药水小心地清理韩子龙的伤口。
伍哲仁这小子不是混饭吃的,虽然他全身都挂了彩,但,韩子龙的伤口同样也不轻。
严言擦着擦着,眼泪落下来。
韩子龙把宝宝抱坐到腿上,大手抹去他的泪水:“看着挺吓人,其实不疼!”
拿过无刺激的酒精药棉:“宝宝,他亲哪了?”
看着韩子龙如临大敌的摸样,好象三岁的小男生要保护自己最最心爱的宝贝,严言又想哭又想笑又心疼又没辙——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男人,一遇到和他有关的事……
有的时候,就会变得比孩子还像孩子。
严言指指脸颊,确实要好好消消毒。
酒精绵轻柔地擦过,唇也贴了上来,吻过脸颊,又吻上唇,纠缠了好久好久。
严言告诉自己不能太沉醉,先查查韩子龙还有没有别的伤口要紧,平静了下,转开头,僵住了!
“宝宝??”韩子龙顺着严言的眼神望去,奶奶扶着管家站在门口,脸色惨白……
这是一个普通的套间,不足四十平方,包括——
一间房,空空如也,一间厨房,将将够站一个半人,里面有个煤气灶,不知道能不能使,一间浴室,里面只有一个坐厕,一个洗脸池,没有门。
韩子龙拧开水龙头,笑了,还好,有水。
看了眼布满灰尘,结满蜘蛛网的房子,有水也没法打扫,没有抹布,没有墩布,没有盆,没有床,没有……一无所有。
真是服了奶奶,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能找出一所这样的房子。
据他所知,韩家旗下没有经营危旧房改造的产业。
现金、卡全被没收了,韩子龙摸摸西装的内兜,好,有它在就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表已经被没收了,只能估算一下时间,他们被送来这里,应该还没有超过十五分钟,现在应该还不到八点半。
刚才来的时候是坐车,虽然速度很快还是看见了那个标志,从那里开到这座居民楼大概4、5分钟的样子,跑步的话十多分钟足够了,韩子龙拉起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严言:“走,宝宝,买东西去。”
比起韩子龙,严言幸运多了,因为韩老太太有话‘凡是严先生的私人衣物都让他拿走’——
这话是韩老太太两个小时前在韩家别墅说的。
当时,韩老太太亲眼目睹了孙子和严言的‘亲密接触’,本来,看着孙子能对一个人浓情蜜意的,正是她心之所盼,不知该多高兴,多欣慰,可这个人竟然是个男的,竟然是严言!!!
真是绝大的讽刺啊,老太太极度震怒失望之余差点失去理智,简直气疯了,风度也不顾了,冲上去劈头盖脸对两个人就是一顿打,但,一点儿也没碰到严言,被韩子龙一个人全接了下来,虽说老人力气不大,但架不住下下都是狠手,直打的韩子龙刚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老太太才住了手,瘫坐在沙发上,呆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口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韩子龙设想过无数个摊牌的场景,最坏的就是这一种——
毫无预警,被撞个正着!但他早有打算,已做好最坏的准备,并不慌乱,对着奶奶,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是自己先爱的严言,追的严言,逼严言结的婚,也是自己叫严言隐瞒的大家,用词很委婉,尽量不刺激奶奶,只有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坚决:“我们是绝对不会分开的!”
韩老太太听完以后冷笑:“你们就算在荷兰结了婚,那也不受中国法律保护,在我们这儿算不得数的。”
一听这句话,韩子龙知道,奶奶恢复理智了。
面对一个叱咤商界几十年的老人,这场仗不好打。
韩老太太知道和他们两人再多说也没用,命管家去请严言的父母,韩子龙拦着:
“奶奶,您和小言的父母谈,什么意义都没有,他已经成年了,父母无权干涉他的生活,您还是和我谈吧。”
“怎么?你们都敢做!还怕被他父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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