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
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
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纤瘦的小腿无力的蹬在床单上,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了个彻底。
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
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
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
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
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
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
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
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迟暮的阴蒂,简直敏感的离谱。
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
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
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开始猛烈的冲击。
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缴械投降,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盯紧一处,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
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
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
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
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
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
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
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
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
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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