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看见有鸟来筑巢了。”
“那您要怎么喂呢?”管家又问。
沈棠安像听见了什么蠢问题一样,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爬上去把鸟食放窝里。”管家听见这话,怀疑自己又耳聋了,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仍不死心的再问,企图唤回沈棠安那已经丢到了天边的理智:“爬哪儿?
“啰嗦死了,我自己去行了吧。”沈棠安看着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他这段时间腿没再疼了,此时小跑着去找家里存储的鸟食了。
管家心累的扶额去二楼给易初远汇报了,“沈先生说他要去喂鸟,我拦不住。”
敲开门的时候,易初远正在在看一份财务报表,他坐在宽大的电脑椅上,皮鞋点地,一圈圈的转。听完只诧异的开口:“我们家哪来的鸟?”
“是院子里不知道时候来筑巢的。”管家硬着头皮回道。
他戴上了平时不怎么使用的近视镜,整个人的气质被拔高到另一个层次,此时这样语气平淡的说话显得人更儒雅随和了。
他朝管家扯出一个惯用的虚伪笑容:“让他小心点别受伤了。”
“您怎么知道他还说要爬树把鸟食塞窝里去。”管家站着觉得自己压力山大,又擦了擦额头上并没有的冷汗。
“他真上去了,我把你也塞鸟窝里。”易初远下了逐客令,低下头继续看刚才放下的报表。
管家:“……”
哦,原来还是那个熟悉的衣冠禽兽,他应付的陪笑了会儿转身又去找那个非要上树喂鸟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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