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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