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委屈了你。”
“那件事的好处觅儿不都告诉我了吗,”润玉贴向她,赤裸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每一次觅儿不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的吗,又谈何委屈呢。至于润玉的这里,”润玉开始轻轻舔弄锦觅的颈侧,慢慢引导她的手触碰自己有些硬起的肉棒,“这里从未有过别人。”
“觅儿若是想,”润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下一次就别用葡萄藤,改用别的地方将润玉吃掉吧。”
原本温润的嗓音在此刻却充满了诱惑之意,“润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觅儿的。”
锦觅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润玉在浴池中不停起伏着吞吃她的肉棒,还善解人意地将他的乳头喂到锦觅口中,润玉被她一次又一次顶弄出声,看着她永远经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沉醉于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心中充满爱怜的同时,有一块地方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的。
像个男子一样拥有她,他不想吗?他也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靠这幅怪异的身体在锦觅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这幅身子提醒着锦觅,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他心甘情愿用身体为她解毒,为她生下孩子,更愿意雌伏于她身下。
这是他与旭凤完全不同的地方,旭凤以男子之身占有她,而润玉则是甘愿被她占有,交欢方式固然有许多种,可一旦他选择了正常男女亲密的方式,他也就失去了他的优势,那是他唯一的筹码。
再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锦觅累倒在他身上,润玉抱住她,感受着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真好,觅儿选择了他。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呢。
天界太子生母的身份被大肆传扬,那些经年旧事又被反复提起。
“那阿宁以后就有娘亲了对吗?”小孩子扑到锦觅怀中,高兴地往她怀中拱着。
“阿宁慢些,小心把娘亲撞倒了。”润玉看着阿宁亮闪闪的眼睛,嘴上虽然说着叮嘱的话,实际上还是纵容。
“漂亮仙子就是娘亲,娘亲就是漂亮仙子。”阿宁不停说着那天遇见锦觅的事,说着最最喜欢娘亲。
“你这孩子,平时的宴会不少,也没见你记得这般清楚。”润玉状似被他吵得头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宴会?对了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请大家过来?我要告诉他们,阿宁有娘亲了。”阿宁扯住锦觅的衣袖,“阿宁也有娘亲哄着睡觉,阿宁也有娘亲做衣服了。”
润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沉默下来,阿宁有些不安,不确定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好啊,等再过些时日,爹爹与娘亲成婚,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了。”锦觅摸了摸他的发顶,将他抱起,假装没有看到润玉欲言又止的样子。
锦觅哄着阿宁渐渐在她怀中睡着,将他安置好以后,才出来找润玉。
“觅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至于成婚,不用也是可以的。”
“可我们若不成婚,阿宁只能是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我决定认下阿宁,承认对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魔界那边他自然也是要通知到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去送请柬也可。”
润玉摇了摇头,“润玉有觅儿这般心意相待,自然不会有异议。我又怎么会让觅儿为难,觅儿放心,我会去通知魔界的,到时候旭凤有什么不满尽管向着我出气,我抢走了觅儿,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什么抢走,明明是我来找你的,你不要多想。”
“润玉本就不似旭凤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润玉,说到底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想要留住觅儿在身边,润玉只求这个。”
“所以这就是天帝陛下莅临我魔界的原因?”旭凤脸上看不出喜怒,盯着润玉送过来的请柬---天帝大婚迎娶天后。
“旭凤,你我毕竟兄弟一场,从前种种就让它们随风而散吧,我今日来是诚心相邀。”
“是相邀,”旭凤咬着牙,“还是来炫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算算年岁,锦觅那时候经常到魔界,我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异样,是你耍的诡计。”
润玉面色如常,“不论如何,阿宁是我跟觅儿的孩子,觅儿之前没能陪在阿宁身边,时常觉得愧疚,总是太过宠爱阿宁,我之前还在担心呢,可现在一想,三年的时间见不到想见的人,自然是思念得紧的,觅儿再怎么关心孩子都是应该的,你说是吗?”
见润玉示威似的提起那三年,更是绵里藏针地暗讽他是锦觅“不想见的人”,旭凤再也忍不住,“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偷用白薇的事被觅儿发现,她又怎么会厌弃你?”润玉微微笑开,眼睛里是刻意展露给旭凤看的得意,“想不到啊,原本心如光明的火神,高高在上的浴火凤凰,竟然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来吸引注意力了。”
“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手段肮脏,阴险卑鄙,不过是靠着那个孩子!你身为男子,却自甘下贱”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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