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操。他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何况这根本就没法接受,这种离奇的事……
李汭灿崩溃地把自己逼进韩旺乎的圈禁中,他已经退无可退,不得不接受赵嘉豪的鸡巴慢慢插进来。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隐隐觉得要被撑坏了一样,那么粗,那么大,寂寞了太久的穴肉违背意愿又热情地缠住圆肥的龟头,推搡着不知道是要把它往里带还是挤出去,好像比本人更贪吃一样,蠕吸着流出更多润滑的黏液来。不论如何,这太爽了。赵嘉豪低喘一口气。绵密的穴肉嫩软得像他曾经吃过的果冻——他从没想过李汭灿和果冻还能联系到一起,毕竟他根本没想过李汭灿长了这样一个雌穴。算了,这无所谓。幸好李汭灿的屄已经被他舔过、扩张过,没有一开始连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紧涩,但仍然很小,紧得几乎刚插进头部就想射出来填满这发骚的淫穴,甚至还没彻底插入,赵嘉豪就忍不了地挺腰肏干起来;浅浅抽出一截,又深深埋入,只几个来回就能狠撞上丰腴的屁股一插到底,把湿淋而狭隘的腔道整个塞满撑开,马眼直捅到穴心,深得李汭灿猝不及防地呜呜惊叫起来。
“不唔、不要…、滚,呃……”
李汭灿再也不顾形象和体面哭骂道,没想到赵嘉豪长得一双眼尾下垂而无害的狗狗眼,居然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更狠,深得像顶到了胃里一样,那么下流而猴急地反复挺腰,完全不给他连接字词的机会,插得他一张口就是凌乱的呻吟,实在受不住地昂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模糊视野中看到韩旺乎在对自己笑,眼神满是戏谑,下意识抬起手去抓救命稻草,是谁都行,是谁都可以。他溺水了一样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嗬、嗬地抽着气,被顶得一耸一耸,甚至不需要韩旺乎再掰开他的腿,李汭灿也会自觉岔开,嘴巴呜呜地叫着,好像被堵住的是喉咙;下一秒,又一根阴茎竖在眼前——这是他要的救命稻草吗?甚至没来得及用韩语说不要,韩旺乎让他把嘴巴张开,张大一点才行呀,李汭灿。
「…哈、啊-不行,呃,不不行、哥……」
「哈哈,都对我叫哥了吗?」
韩旺乎没忍住笑出来,阴茎贴上潮红的脸,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把白嫩的皮肤打湿一片,李汭灿呼吸间都满是淫靡的气息和韩旺乎衣服上的香水味。他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注意力渐渐溃散,又被腿间匀速抽送的粗硬吸引了去。已经不痛了,反而是凶狠的快感从鸡巴摩擦腔道的抽插中与酒精混在一块儿让他头昏脑涨的,却本能知道要闭上嘴巴。韩旺乎并不恼怒,自有办法对付他倔强的可爱,无所谓地伸手摸到汗湿的胸膛,乳头像煮熟的红豆,乳晕就是粉质地的红豆粥,只是掐一下它就能让李汭灿啊、啊地张开嘴娇喘,粉色的唇瓣心甘情愿又不甘地亲在深红的龟头上,看起来和下面那张正被赵嘉豪肏分开的阴唇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是如此柔软、潮湿。韩旺乎将龟头挤进艳红的口腔,随着赵嘉豪的顶撞,瘦削的半边颊肉反复被顶出饱满的圆弧。你真的太可爱了,汭灿啊。韩旺乎拍拍他的脸,边感慨,边扶住他的脑袋让阴茎径直插入嫩滑的喉咙。
这下是真的有窒息的感觉了。李汭灿抓住韩旺乎钳着他的手,试图躲开近乎性虐的口交;那根同样粗长的阴茎把他的嘴巴、喉道当作飞机杯和屄穴似的插进来,抵着舌根和上颚探进喉口,干呕的骤紧都成了另类情趣,拧得韩旺乎在他口中胀大一圈,马眼泌出不少腥咸的腺液,有些被吞下去了,有些混着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唇角满溢出来,甚至无需韩旺乎动作,仅靠赵嘉豪操屄的节奏,李汭灿就不得不去吞咽,好像是他主动贪吃地套上去一样,狼狈地仅靠鼻子来换气,连鼻涕都哼了出来,脸上涕泪横流的,偏偏韩旺乎阴茎下的睾丸总擦着鼻子堵他,愈肏,空气愈稀薄,醉意也去而复返,窒息眩晕的感觉愈强烈,吸附着鸡巴的嫩穴竟因此越缠越紧,紧得赵嘉豪忍不住皱眉扇了一巴掌被腰胯撞通红的臀肉,本意是希望李汭灿别发骚,骚屄夹这么紧是急着吃精液吗?可小穴里反倒被扇得猛抽了一下,绞得赵嘉豪碾着穴心猛肏几下就喘着射出来,龟头放慢速度地边顶着,边用精液狠狠涮着痉挛的内壁,甚至在被初次内射的诡异感和羞辱感之下,李汭灿也抖着腿一同迎来了小小的阴穴高潮,湿黏的水液从深处一股脑儿涌出来淋在仍然射精的龟头上,竟然又有勃起的势头。
操。
赵嘉豪低头看,李汭灿在被内射的同时也射了出来,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淫荡,被肏了还能这么爽,是吗?
他慢慢抽出性器,深色的阴茎上沾满了黏腻发白的液体,而李汭灿的屄已经彻底被肏干熟了,淫靡、泥泞、鲜红,随着阴茎的抽离,合不拢的穴口蠕动着挤出白色的水液混合物,再顺着会阴淌到后穴的褶。
「射了?」韩旺乎问,朝赵嘉豪扬了扬下巴。
嘴里的东西一抽出去,李汭灿就止不住地咳喘,喉咙痛得不行,气都没喘匀就被换了个姿势,屁股背对着韩旺乎,上半身脱力地靠进赵嘉豪怀中。
够了吧。李汭灿哑着嗓子妥协了,是一句中文,很小声,赵嘉豪听懂了,可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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