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敏感的乳尖,吓得他赶紧捂住嘴,硬生生地遏制住了呻吟,眼睛里却登时盛满泪水。
“silver先生,上半场查尔斯的那幅画,我还以为您会喜欢呢。我觉得它很符合您的气质。”
天知道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他的小宠物上了,根本就没有注意查尔斯的什么画。更要命的事,那个该死的小家伙竟然偷偷解开了他的裤子,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他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身下,那东西迅速在白的手里膨胀起来。
“silver先生?”
silver的内心十分暴躁,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该死的对话。去他妈的社交礼仪,他现在只想把这位不识好歹的副总统从这里丢出去,然后把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按在地上狠狠艹一顿。
“那幅画是不错,不过我觉得价格有些贵了。”白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肉棒,灵巧地上下移动着。他报复般地轻踩了一下白的乳尖,听到极轻的一声闷哼。
“您真是说笑了,用十万美元买一幅查尔斯的真迹,怎么看都是个大便宜。对了,我记得进来时看到silver先生边上跟了一个侍从,这会儿却没看见,难道是我记错了?”
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上的silver的肉棒,那种触感他再熟悉不过,是白的舌头,这家伙还真不怕被人发现,或者倒不如说,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感觉让他兴奋极了。既然如此,他就满足他。silver将手伸进衣袋,把白体内的钢珠调成了最大档。白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不断地扭动着。
“他肚子不舒服,上厕所去了,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silver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几个字咬得极重。说完这句话后,他明显感觉到白像闹脾气般地轻轻咬了他一下。
“身为侍从,乱吃东西也太不称职了。”
silver哂笑,“是啊,那孩子不听话得很,回去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安德鲁先生,下半场的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您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错过有趣的拍品就不好了。”
silver下达了逐客令,安德鲁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朝他微一颔首,“silver先生说得事,那我便告辞了。”
随着玻璃门重新关上,silver掀起了桌布,白的眼睛中溢满水光,脸颊酡红,刚舔完肉棒的舌头上还缀着一条亮晶晶的长丝。
“真骚,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吗?”
silver将白翻转过去,使他脸朝下,屁股翘起。他将白后庭的肛塞拔出,里面立刻流出了不少花蜜,“啧啧,已经这么湿了。”说着,就一拉白的大腿,将分身送入他的身体。
一下被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好深……那个钢珠还在里面……这么搞,会坏掉的……”
silver捏了他的屁股一把,“就是要这样,不然,怎么能满足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呢?”
钢珠的振动和silver的抽插让白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连叫声也变得支离破碎。“嗯啊,不行,不行,要坏掉了……”
“是要爽死了才对吧?”silver邪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烛台,“那就让你再爽一点好了。”
他将烛台倾斜,白色的蜡油便滴在了白的背上。
白的身体一瑟缩,“烫,太烫了……”他的皮肤本就无比娇嫩,滴上滚烫的蜡油后瞬间变得一片通红,如同朵朵盛开的玫瑰,清纯又艳丽。
silver像是将白光洁的后背当成了画布,在上面尽情挥洒他的才情。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分身,射在了白的后背上,当作为这幅画签上了他的大名。凝固的蜡油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白的后背微微起伏,像是蛋糕上的奶油顶,又像是山峦上的覆雪。silver颇为满意地欣赏着他的作品,这不比什么查尔斯的狗屁画作好一万倍?要是放在这个拍卖会上拍卖,怎么说也得卖上个一千万。当然,他可舍不得将他的小爱宠给卖了,他还没玩够呢……
不过,silver总觉得似乎还缺了点什么。对了,小狗的屁股上怎么能是空荡荡的呢?他思索片刻,将烛台上的蜡烛拔了下来,插进了白的后穴。
“不,不要,那个太烫了,真的会烫坏的……”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但silver是看明白了,他的眼睛里顶多有三分是恐惧,剩下七分都是兴奋,他的小狗狗明明就对这个新尾巴期待得不得了。
瞧,多完美,就像给生日蛋糕插上了蜡烛,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白色的液体顺着蜡烛淌下,分不清是蜡油,还是白分泌出的爱液,它们沿着两颗小丸中间的轨迹,一路顺着前端的银环滴下来。就算是古罗马的设计师来了,也得感叹一下这座水利系统的精密。每当蜡烛的露出部分快要燃尽,silver便会将它取出来一点——若是真的烧伤了他的小狗,他可是会很心疼的……
“女士们,先生们,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接下来,我们将迎来今晚的重头戏——「冰川之心」。”几名助手从幕布后方推着一个玻璃展柜走出,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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