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手极其娴熟,泊闻贺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闷哼着咬紧了牙关。
“呜呃……”泊闻贺被这双娴熟的手捏弄得双腿发软,正濒临射精的时候,咔嚓几声,泊闻贺双眸睁大,顿时清醒了一些。
他脸颊潮红,微张着唇轻喘,迷茫的看向笑吟吟的女人,又偏移视线落在自己被锁上的手腕和脚腕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颤抖着唇、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趁我……锁我!”
雾禾端详了一下泊闻贺红白交加的脸蛋,“为什么不可以趁机锁你?我已经锁完了哦。”
闻言,泊闻贺不忿的看着雾禾,“你趁人之危!卑鄙的女人!”
他被拷在床头的手用力乱动地整张床都在震,手铐之间的锁链也在哐哐地响个不停。
虽然他还没想好挣开了之后怎么反抗一下就能把他敲晕的雾禾,但他先想好了折磨雾禾的一百种方式。
他要先那样,再那样,最后雾禾只能被他弄得哭着说不要。
少年可爱的脸蛋气鼓鼓的皱起来,因为还没受什么苦,依然嚣张得好像之前被肏得一片狼藉的人不是他一样,笑嘻嘻地盯着雾禾道,“你想自己动就坐上……嗯啊别揉”
直挺挺的性器被恶意摩挲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泊闻贺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见他似乎记吃不记打,雾禾决定带他重温一下上次的教训,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笑容缓缓漾开。
“对,我自己动。”
说着,她握住少年一条腿,抬起。
泊闻贺白皙笔直的腿带着不和他年龄的绵软细腻,雾禾揉捏着这具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唤起他对上一次性爱的回忆。
冰凉的剪刀紧贴着肌肤激起一层颤栗,锁在床上的少年全身赤裸,一对殷红硕大的奶头还有上次穿孔的痕迹,只轻轻一吹就被刺激的更加挺翘,像是奶油上的鲜红樱桃,轻咬下去汁水四溅。
“唔、你别……哈啊操……好疼”泊闻贺的大腿内侧全是鲜红的咬痕和吻痕,最深的那个吻痕已经有点泛紫,像朵在雪地里绽放靡艳色彩的花。
女人慢条斯理的舔着刚咬的牙印,指尖揉上少年淫靡的后穴。
刚一触碰,泊闻贺顿时身体僵硬,奶尖一抖,他惊慌的瞪着腿想要逃离,一边扭着腰往远蹭,一遍高声骂道,“你这个变态女人!放开我!别碰我!恶心!”
雾禾刚戳进去的手指停住,满不在乎的垂头轻笑,“好啊,不碰就不碰喽……”
将信将疑的泊闻贺以为逃过一劫,得意的昂着头,却在下一秒,身体被狠狠一顶,剧烈的疼痛骤然从下面那个软嫩的后穴传来,他的瞳孔有一瞬失焦,哽咽着说不出话,“呃唔……痛”
雾禾垂头看着自己被吞没的性器,揪起少年翘起来的乳尖,还不待他缓好痛楚,便残忍的动起来,她俯身贴在泊闻贺耳旁轻声细语,“不想扩张就不扩张直接操好了。”
泊闻贺被肏得身子一晃一晃的,硕大长条形的奶尖随之颤抖,他疼的眼睛上泛起一层白雾,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
“你……你怎么可以、唔好痛”
软嫩的后穴被直接破开,没有丝毫怜惜的操干着,少年的身体被顶到床头无处可躲,时不时还会撞到脑袋,被锁住的手只能无助的撑着床头,配合着奸淫的动作。
他只觉得后穴火辣辣的,数下插弄后他适应了疼痛,却惊恐的发现疼痛下隐藏的酸软充实的快感,想到上次被肏得淫浪狼狈的样子,他挣扎的扭着身子想躲。
雾禾摁住他的腰,盯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少年长着一张精致可爱的脸蛋,泪眼汪汪的模样格外的惹人怜爱,可惜女人软硬不吃,“怎么样?直接操进去舒服吗?咬的好紧,拔出来还有点难呢,这么舍不得吗?”
黏黏腻腻的水声中,泊闻贺百折不挠的抻着把他拷住的锁链,想和雾禾一样用力挣出来——早知道他就不把钥匙扔外面房间的桌子上了,现在也不用这么忍气吞声。
雾禾丝毫不在意泊闻贺企图挣开手铐的小动作,反而抬高他的屁股,腰胯不停的摆动顶撞,弯刃似的性器反复在他体内抽插,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泊闻贺身子一颤一颤,瑟缩着想走,但被雾禾死死的扼住腰根本躲不了,只能服软求饶,“呜呜,嫂嫂,你别插了……我错了”
雾禾挑着眉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看身形,泊闻贺那张白皙精致、漂亮到不像话的脸很有欺骗性,很像是那种天真无邪阳光灿烂的小王子。
平时就算是嬉皮笑脸地耍别人也因为这张脸生不起气——或者是跟他生气只会被他折腾地更惨,所以没人能跟他生气。他现在低眉顺眼地跟她道歉,看起来真是惹人怜爱。
“嫂嫂,别顶了、哈……我好难受。”泊闻贺好恨,他刚刚就不应该放松警惕的。
雾禾停下了动作,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牵连出一股将断未断的淫丝,她拿起一旁用来遮眼睛的绸缎条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嫂嫂?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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