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应星有意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她撅着屁股,有意又扭了扭,声调千回百转,接着叫:“哥哥……你操我吧!”
沉默可以是拒绝,但也可以是默许,既然他不说话,孟怀琰不介意自己做主。她先是扭头看,见他没有喝止,大着胆子转了回去,趴在他膝盖上,亲亲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起初只是贴着虎口外沿亲吻,然后伸舌头舔了舔,继而得寸进尺,咬住了鞭柄上的金属钉,用力。
不料孟应星恰好在这时候松手,她也没咬住,鞭子脱手,落在地上一声闷响,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然而鞭子都掉了,可见哥哥是真的不打了。孟怀琰乍然逃过一劫,笑吟吟地仰头说:“谢谢哥哥!”孟应星却问她:“这又是谢什么?”
“……谢谢哥哥不打我。”严格来说,她没有得到任何保证,但先谢了再说。可惜孟怀琰还会打错了算盘,孟应星便不喜欢让她如意,问:“谁说我不打你?”说着,有意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他拍得不重,远不能算得上耳光,但意图已经昭然若揭。孟怀琰缩了缩肩膀,穴里夹着的那汪水极有存在感地涌出来,内裤被热流浸透了,她下意识地嗯了声,又夹了夹腿根,闭紧眼睛,求饶:“哥哥……”
声调虽是求饶,脸上却是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她做足了准备,孟应星反而不想打了,只是轻轻地拍着,柔声问:“不想我打?”孟怀琰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怯生生睁眼看他,可怜巴巴地回避问题本身,只说:“哥哥轻点……”
她太乖了,简直不像是孟应星在网上认知的那个千方百计躲懒、让他无可奈何的sub,若非事情板上钉钉,他一定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乖巧也只会怂恿他更加过分,两根手指抵在孟怀琰唇上,他诱哄一般说:“好好舔就放过你。”
还在网调的时候,孟应星教过她口交,教她拿着硅胶鸡巴练习,先舔头部,舌头绕着打转,顺着沟壑往下。孟怀琰的技巧实在不怎么样,虽然没看过视频画面,但他听过声音,知道她一旦吞得深了,就难以克制住干呕,然后什么都顾不上,教她舌头裹着打转,或者压迫口腔吮吸,她嘴上说学会了,恐怕根本没认真。
但没关系,他很快就能知道到底学不学得会。
手指在嘴里搅动,舌头绕着手指讨好,但软绵绵的,不会用力。过了一会儿,孟怀琰含着手指吮吸,手指压深了,她还是会轻轻呕一下,但没有就此放弃,眼巴巴看他。
不过他好像没这么轻易就被讨好,小姑娘机灵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得更近,脸颊几乎贴近他的腰胯,含糊地说:“不想舔手指,想给哥哥……舔鸡巴。”
孟应星有些忍不住了,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脸上时,性器已经硬得胀痛,移开视线不看她,拉下裤子,声音微哑,想到她还是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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