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想变了,又好像没变。而真正显而易见的变化是,自下一个周一开始,孟怀琰变得作息规律,按时早起,三餐健康,荤素搭配。
即使好习惯不能遗传,至少可以在一间房子里潜移默化,孟应星早知道孟怀琰的自制力足以掌控她自己的生活,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颇为欣慰,暗地里美滋滋地想,妹妹认真起来,跟他一模一样。
每天早上他们从相邻的两个房间或干脆一张床上起来,孟应星洗漱的时候,孟怀琰在消化她的起床气,而后换她站在洗手台前,孟应星去厨房做早饭,吃完之后,孟怀琰回自己房间,准备申请材料,孟应星换衣服出门,去工作室。
一对有条不紊的兄妹将日子过得近乎刻板,但平静的日子里当然也有波澜。那天孟应星提前一个多小时回家,孟怀琰听见声音,照常迎出来,步子欢快得像欢迎主人回家的小宠物,看见他,忽然眼睛一亮。
孟应星穿了全套的西装,灰蓝色千鸟格,里面是白衬衫和深蓝色菱格领带,西装版型挺阔,他又有身材有气质,简直能扔去t台上走秀。她上上下下看了几圈,喜欢得不得了,也不说话,隔了几步远,看个不停。孟应星挑眉,相当顺从,站定了,单手插兜,摆了造型任由她看,好一会儿,才问:“看够了吗?看够了我能进门吗?”
“不够,”孟怀琰一口回绝,忽然吞咽一下——小色狼的表情像是要在家门口把他吃了,紧接着似乎也觉得让他这么站着不合适,想了想,“要不你先进来……不行,脱了鞋就不完整了,不行,嗯……”
孟应星看着好笑,等她自己纠结了片刻,才说:“鞋柜里有双新的,帮我拿出来。”
“啊?哦……好耶!”
她有点迟钝地欢呼,拉开鞋柜的门,紧接着,听见孟应星补上一句要求:“最下层右侧的那个盒子——跪下。”
身体已经对他有意压低的声音有了服从的本能,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鞋柜面前,捧着他的鞋盒,小穴偷偷湿了。孟怀琰察觉到下身本能地反应,穴肉不受控制地又缩了缩,偷偷抬眼瞟孟应星,他恰好悠悠地问:“怎么,要你跪下给我换鞋,就发骚了?”
她的小动作和小心思在他眼中向来无处遁形,孟怀琰低声叫:“主人……”转过身去,打开鞋盒,看见一双崭新的深棕色尖头皮鞋。她挪了挪,跪到他面前,想了想,把鞋盒放在一边,掀起裙子,将一只新鞋放在了自己腿上,不敢看他:“请主人换鞋。”
孟应星踩在进门的地垫上,半步之外,就是雪白的大腿,和深红地垫对比鲜明,却都要被他踩在脚下,而皮肉娇嫩的小姑娘甚至比脏兮兮的地垫更心甘情愿。他满意地笑了笑,踩上去,虽然没有故意折腾她,但穿上鞋子时,不免用力踩了两下,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淡红色的鞋底花纹,穿好一只,忽然问:“你这样挡在地垫前,我怎么落脚?”
“呃……”孟怀琰眨眨眼,也意识到不对了:她此时跪在他正前方,倘若他收回脚去换另一边,那新鞋又要踩在并不干净的地垫上;若是踩在旁边,似乎姿势又有些别扭。她刚拿了另一只鞋,犹豫如何补救,正想往后挪一挪,忽然被一脚踢在肩头,重心本就不稳,嗯哼一声,仰倒在地。
旋即,孟应星踩住了她的大腿内侧,也不让她起身,言简意赅:“鞋。”
她侧躺在地上,狼狈地把手里的鞋递到他脚边。他穿上,又踩了踩,问她:“做个脚垫也做不好,该罚吗?”
孟怀琰忍不住要为自己分辩:“我是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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