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哥哥,也喜欢被哥哥操,哥哥……求你了,我都喜欢,哥哥……”她一边扭腰,一边哀求,唯恐孟应星不允许她两个都要,绞尽脑汁,又补充,“我喜欢哥哥,小逼喜欢被哥哥操,求求哥哥……呃……呃嗯!”
性器再次整根插到深处的时候,她直接战栗着高潮了,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就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却还在徒劳地动着舌头。高潮过的内壁一阵阵地缩紧,带来极大的刺激,孟应星爽得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抽插,刺激痉挛的穴肉,操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哥……啊,哥哥……好舒服……要坏了……啊啊啊那里……要坏了……”
她在挨操,操得很深,很用力,从穴口到甬道,乃至更深的地方,都觉得隐隐酸胀。孟怀琰被刺激得快要发疯,高潮仿佛一波未平而一波又起,又或者被无限延长,让她始终高悬快感的巅峰。
孟应星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迟钝地感觉到灼热的掌心,冰凉的淫水,滑腻的大腿……还有,大腿内侧的软肉在手掌下痉挛,抖得不成样子。而且,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太多了,堵都堵不住,从交合处咕叽咕叽地流下来,淫靡得要命。
这咕叽咕叽的声响不止刺激她一个人,孟应星将她按在沙发上,飞快地律动着,在杂乱的喘息声与水声中,也兴奋不已,深呼吸,想要延缓激烈的快感,但她身体里实在太舒服,即便他有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但既然明知道不必忍耐,也就忍不了太久,射在里面。
高潮的瞬间,他忽然有些罪恶地想,能射在她身体里,射在这么深的地方,实在是……太好了,他只需要做个手术,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把精液灌进她软热的逼穴里;正如他只需要予取予求、尽心尽力地满足她的性癖,讨好她的敏感点,就可以让她成为对着自己发情的小母猫,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脚下舔鞋的小骚货。
这是多么公平的交易,上天是公平的,孟怀琰也是公平的,只要他做一个好哥哥,她就会是一个好妹妹,不论是不是在床上。
片刻晃神后,他清醒过来,孟怀琰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很红,之前挨打也没能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盈盈地挂着,叫他忍不住俯身去亲。她侧过头,脸贴着沙发靠背的侧边,整个人快要歪倒,却黏黏糊糊地要吻他的唇。
孟应星很识趣地环住她的肩,靠近,贴着她,激烈的性事后他们都不太有深吻的力气,只是轻轻地贴着唇瓣摩挲,喘息交缠。她轻轻地叫:“哥哥。”说这个词时,唇不必动作,只有舌头和声带的震动,和餍足之后咕噜噜撒娇的小猫差不了多少。
不过小猫很快捡回了她的理智,哑着嗓子:“哥拉我起来……不然你要洗沙发套了。”
那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孟应星抱着她直起身,想到沙发套拆卸之艰难,也像她之前一样,警惕地往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他照例把抽纸拽过来,问:“我抱你去浴室?”
她出了一身汗,现在额角还是湿的,确实要洗。孟怀琰点点头,也懒得擦了,直接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在温热坚实的肩膀上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你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而且,还有闲暇白日宣淫。
孟应星默了默,也才想起,他原本一回来就想跟她说的,却被她色中饿鬼一样的眼神看得什么都忘了:“要出差,晚上就走,后天夜里回。本来打算去买菜给你备着的。”
孟应星的囤粮计划因为突发的性事被迫取消,只能反复叮嘱孟怀琰点外卖也要注意荤素搭配。孟怀琰口口声声地答应着,到了夜里十二点,孟应星在机场收到她的消息,照片里拍的是她的烧烤夜宵:土豆、娃娃菜、金针菇肥牛卷、骨肉相连、里脊肉。
孟怀琰:哥请看,荤素搭配!我乖吧?
孟应星:?
他旋即发了语音,声音淡淡的:“你这时候吃烧烤,还吃这么多,晚上睡不睡了?我不在家,你明早就不起床?”
孟怀琰仗着他不在家,毫无收敛的意思,截图给他看文档的字数统计,原来是准备了好几天的材料初稿写完了,要放纵一下。他反正鞭长莫及,笑笑,暗自摇头,紧接着,孟怀琰又发:“就算你不在,我睡前也可以自己做点运动,消耗一下,对吧?”
孟应星的输入状态闪了又闪,过了三分钟,才回复:“我要登机了。明天早起,我会检查。”
这下轮到孟怀琰敲问号,可他说登机,还就真的不回复了。她想说“爱查不查、反正我不起”,字都敲在输入框里了,犹豫再三,还是没发,手机一丢,生着闷气,把脆骨咬得嘎吱响。
孟应星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吃饱了,辣得满头是汗,又洗了个澡,半小时后躺在床上,果然还是睡不着。孟怀琰翻来覆去十分钟,跑去孟应星的床上打滚,毫无道理地觉得他这张床滚起来比自己的舒服,而后想起所谓“自己做点运动”的话:本来只是撩拨孟应星,他没接话茬,不妨碍她付诸实践。
于是孟怀琰又回房一趟,把震动棒也拿了过来。
将近凌晨一点,家里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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