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是孟应星接着命令:“手拿出来。”
“可、可是哥哥让我喷出来……”她舍不得,犹豫,手指不安分地又动了一下,但终究是不敢违抗,在孟应星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之前抽手出来,抓着自己大腿擦了擦,身体还有点抖,小声,“哥哥……”
孟应星拉着她的胳膊,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手指轻轻拂过腿心,若即若离,又激起一阵颤抖,问:“想喷吗?”
“想……求哥哥……小狗想喷给哥哥看……”
“骚狗,”他的手指拨弄穴口的软肉,偏偏不进去,延续她濒临极点的快感,却又不肯施舍一个痛快,“刚才让你喷怎么不喷?晚了。”
“哥哥……”孟怀琰明明只差一点,去抓他的手腕,又被他躲开,急得快要哭出来,“哥哥,求你……摸摸我,摸摸小逼,我……我自己摸可以吗?求求你,求哥哥允许……允许贱狗爪子摸一摸小逼……”
孟应星毫不留情:“喷不出来的小废物还想提要求啊?”他抽开手,伸向旁边,好像又要去拿鞭子,孟怀琰一颤,说不清是因为爽还是害怕,手指软软地扒他,接着求饶:“哥哥,小骚狗受不了了,求求你……”
“这么骚,是欠抽吗?”
“不、不是,不是的,”她摇头,“是欠操,求求哥哥,想要哥哥操小逼,手指也可以,求哥哥的手指操小逼……”
孟应星忽然将某样东西放在她手里:“欠操是吧,自己写上。”
“什……”孟怀琰愣了愣,本以为他手里拿的是鞭子,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是支水性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来的。不管怎么说,总比鞭子好,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低头,在自己大腿上一笔一画地写“欠操”。
她手有点抖,字写得歪歪扭扭,写完了,瞥了孟应星一眼,又画个箭头,直指腿心,箭头的直线也歪歪扭扭。孟应星看着,低笑,问她:“还有呢?”
小穴还是又痒又空虚,难受得要命,孟怀琰几乎要哭出来了,竭尽全力地勾引他,低头接着写,在箭头旁边又加一句“请使用”,再在“请”后面加个插入符,补充“哥哥”二字,又瞥他,看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豁出去了,接着写,“贱狗”“骚货”“肉便器”,再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在旁边追加一个大大的“哥哥的”,划线连到每一个骚浪的称呼前面去。
白皙的大腿上黑色的字迹格外显眼,写了这么多,孟怀琰心里还有词,但是已经无处下笔,最后那个“哥哥的”已经被挤在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那里被淫水沾染得湿透滑腻,笔尖沾了水,字迹变得不太流畅。她觉得没法再写了,仰头,又哀求地喊:“哥哥……”
孟应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微哑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哥哥的贱狗,哥哥的骚货,哥哥的肉便器,是吗?”
“是、是……嗯呃……请哥哥使用……求你,求哥哥……”
他追问:“就这些,没别的词了?”
“呜……”孟怀琰脸颊往他身上蹭,深呼吸,仿佛被情欲吊在半空中,简直要疯掉,忽然把笔往他手里塞,“有、有的,哥哥写,哥哥写好不好,哥哥写什么都可以……”
孟应星接过水笔,先在手里转了半圈,用笔杆末端蹭了蹭她的阴蒂,如愿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她先前勉强消退、堪堪变得没那么紧急的情欲又涌了上来,小腿蹬了两下。而刺激转瞬即逝,他又问:“要我写什么?”
“哥哥写……我是哥哥的骚狗、精盆、充气娃娃……求求哥哥……”
孟应星低笑,笔尖落在她大腿上,开始移动。不同于她自己一笔一画,他写得很快,字迹盖过整片大腿,压在她刚刚写下的那些字上,分明不是她说的那些,而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孟怀琰低头,怔怔看着那个花哨的“孟应星”,又看着他丢开笔,手指插进小穴里,快速地抽插。
“哥……嗯、哥哥……嗯啊啊啊啊……”
孟怀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想尖叫,明明仰起头,视线里、脑海里,却好像还是那个写在自己腿上的签名。她在很多地方看见过孟应星的落款,很久以前,充作家长给自己签字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草、这么有设计感,但已经初具雏形;后来,在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上,各式各样的文件上,工作室的宣传上,都是这么写。
而此刻她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之一,被他画押盖章。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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