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去。”
“是么?”
杜昙昼眼睛在博古架上扫了一圈,转身走到床边,把床头枕下摸了个遍,没有发现,又来到墙角的衣箱跟前。
伍睿霖忙道:“那都是家兄的衣物,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大人不必费心去看了。”
杜昙昼一把掀开箱盖:“无妨,本官有的是时间,不怕费工夫。”
伍睿霖藏在袖管里的手猛地攥紧。
杜昙昼把衣服一身身拿出来,伍睿杰的衣衫花色都很朴素,但看得出衣料精致细腻,不是便宜货。
最上面的几件颜色都差不多,他没有官职,按照律法,只能穿白色、皂色,或者灰色蓝色。
但压箱底的一件与其他衣衫都不相同。
那件衣服上图纹锦簇,深灰色的绸缎布面上绣满了金线。
杜昙昼将其他衣服堆到一边,独独把这一件展开,放在桌上细看。
伍睿霖紧张道:“大人,家兄这件衣服没有不合仪礼的地方吧?”
“当然没有。”杜昙昼信口胡诌:“本官只是喜欢上面的纹样,想要记下来,回去也做一件类似的。”
伍睿霖抄着手,赔笑道:“大人说笑了,大人什么衣服没有,家兄这件寻常衣袍,怎能入您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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