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不同。
“你说我前段时间躲着你,可只要咱俩在家接触,就会变成这样。”他喘着气问,“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吗?”
“嗯……”夏真言跟着他的动作浮动,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想做就做啊小书。”
“夏真言你”
齐云书有点莫名生气,又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只能干的更凶猛。
他最近着了魔一样,光是和夏真言亲一下都要硬。
他骗自己这是易感期后遗症。
除了每日定时上门的保洁,家里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多看几眼都想扑上去。
但他不想就这么做,他觉得在上床之前应该做点别的什么,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具体做什么。
啪啪啪。
他冲刺了几十下,右手捏着沉寂的腺体,夏真言有些吃疼地哼哼,他忍住想咬下去的冲动,在她体里射了出来。
夏真言刚才一直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现在僵硬地并了并,随口抱怨,“我还没到发情热,小书。”
“你放那么多信息素出来,我以为是来了。”齐云书睁眼说瞎话。
“好吧。”夏真言信以为真,小声嘀咕,“因为我喜欢你嘛,信息素就会飘出来。”
喜欢两个字窜进齐云书耳朵里,他心跟着颤了一下。
他以前特别讨厌夏真言对他说两个字,现在听到他脑子就发晕,直接甩掉她裙子,把她抱进房间。
他几下就脱掉自己的衣服,本就修长的身材,加上勤去健身房的习惯,身上每一块肌肉漂亮到近乎优美。
而躺在床上的夏真言全身赤裸,唯有脖上带着那串他送的珍珠。
他看得有点着迷,先去亲吻项链附近的肌肤,然后含着冰冷的珍珠说,“很好看。”
温柔的嗓音窜进耳里,充满别样的缠绵。
夏真言的小腹和胸口都嗡嗡地闷痛,仿佛有无数只蝴蝶在里面扑闪。
齐云书习惯了边进入边亲吻,似乎明白这是她的要害。
而她的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完了。
她变得更喜欢齐云书了,快到极点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第二次做爱无比绵长。
“嗯嗯小书,够了,我受不了了。”
齐云书轻笑,“你不是让我想做就做吗?我感觉你下面很欢迎我啊,吃得这么紧。”
“下面很酸,感觉怪怪的。”
齐云书卑劣地释放信息素,混进夏真言的口腔里,他一边吃她耳朵一边瞎说,“是因为没肏够才这样。”
他像在挑战她的极限,穴肉被磨得发红,高潮了数次的壁肉疲累无比,短短的指甲在紧实的背上留下数条细痕,他才终于施恩般地释放出来。
意犹未尽的他扔掉套子,打算再抱她,夏真言忙起身下了床,“我去洗一下,身上粘的很。”
他扶住有些摇晃的她,“我陪你去。”
“”
在水气蒸腾的浴室里,齐云书一直给她胸和下面打泡沫,不一会儿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她双手撑着墙壁,乳头被他拉来扯去,两瓣臀肉都撞得微微发麻。
齐云书从后面又射了一次。
两人好不容易洗干净出来。
齐云书苦大仇深地盯着狼藉不堪的床铺,夏真言提议,“这么晚了,要不然去我房间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齐云书语气平淡,丝毫看不出这正合他意。
这还是两人头一次在夏真言房间过夜。
夏真言的房间面积和他的一样大,但由于做了两面满墙的书架,又铺了一大块浅色地毯,摆了些从原来家里带来的装饰品,看着要狭窄温馨些。
倒挺像齐云书记忆里夏真言从前的房间。
那个时候在夏真言家里做作业时,他又怎可能想到现在自己会和夏真言相拥而眠。
哪怕是刚结婚他都想不到。
夏真言因为喜欢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言行都被他列为蠢笨。
大概是笨人天生没有吃苦的命。
哪怕是齐云丞当年要当导演都被他爸打得半死,而夏真言家庭幸福、人生恣意,拥有一份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工作,最大的波折不过就是为各种无聊的感情受伤流泪。
可偏偏,那个遭他童年嫉恨的夏真言永远最最偏爱他。
他连伤害她的理由都没有,所以才更讨厌夏真言。
以前他有多讨厌夏真言,现在就有多讨厌为此沉迷的自己。
什么履行婚姻职责,说出来傻子都不信。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小书,特别特别爱……”
刚做了爱的夏真言很想抒发感情,又怕他指责她,只能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出来,说出来的话有一股轻微的振动,共振到他骨骼和血肉那头的心脏。
“你千万不要有什么负担,我就说说而已,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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