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那力道太轻,被热敷后的腺体一阵麻痒。“重一点。”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难掩的沉。稍显严肃的眼瞳已是热意一片,没有了眼镜的遮掩,眼下的肌肤蔓延着红晕,和刚进门时略显严肃的男人感觉完全不同,连耳廓都染上绯红的颜色,略带欲色的脸却不显得柔和,只因为趴伏的德赛明二像只被揉乱羽毛的猛禽,束缚在西装里的肢体有着强大的压迫感。他枕在下巴的双手交迭,指节修长,手背淡青色脉络有明显的隆起,名贵腕表的宝石表盘还没有他茶绿色眼眸潋滟。似乎想强压住急促的呼吸,连带着背部轻微起伏,挺括的白衬衣有了皱褶。玛丽听话的加重力道,几股精神力围着那微凸的肉色腺体揉按,轻抚,不时扫过整个后颈延展到脖颈。就算没有摸到他的皮肤,但躺着的身体热度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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