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凛鹤更加对放开的她爱不释手,甚至向夫人王婉下令:不允许不是畅园的人,接近唐棠。
作为现身,唐棠巴不得不理会乱七八糟的后宅争斗。
电视、小说,她已经被荼毒的厉害,那些手段,她闭眼,都能猜到。
这个世界的女人,段位太低,不值得她来斗。
她就是个不断做爱,最好能插出个孩子的机器,只要完成任务,她就要找偶尔装死的系统大要特要。
下棋、看书,原身的唐棠喜欢,可现在的她不喜欢。
她喜欢在园子的亭子里大喇喇睡午觉,听小桥流水,看雀鸟啾鸣,这样的催眠曲,不用下载还真实。
有时,一个午觉能睡到乌金西坠,倦鸟归巢。
就这样,畅快的好日子,过去一个月。
她也在惴惴等待,自己肚皮,到底争不争气。
快到清明,妾室们不能离开张家。这是传统,也是祖上传下的规矩。
只有生了孩子的妾室,在清明那天,可以出门祭祖。
唐棠对回娘家压根没有执念,如果不是春柳在她跟前叨唠,她都不记得原身居然还有个娘家。
“小姐,这几日晚上,奴婢在隔壁都听见了,动静太大,如若被王嬷嬷知道,会来找茬的。”
“······”
呦嘿,宅斗就要开始鸟。好兴奋。
她不招惹别人,别人倒要招惹她。
一定把她们杀的片甲不留,让她们知道唐某人的厉害。
咬紧后槽牙,紧握小拳头,一副战斗者的姿态。
晚上,唐棠怀着一股狠意,用基本姿势,就把张凛鹤干趴下。
光着脊背在床上直喘气不说,手心的汗,还全擦她身上。
“王婉那嬷嬷,是王家人?”
张凛鹤擦了把额间的汗,手掌再次过来,抚上她纤瘦的脊背,“是她奶嬷嬷,怎么?来找茬了?”
唐棠没回答,只是把身子翻朝里面,让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际,有些无奈地叹气,“我没想惹谁,干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她嫌弃咱们动静太大,不规矩。”
不管有没有,先下手为强。
诬告,也要。
先让张凛鹤敲个边鼓,如果王嬷嬷一意孤行的话,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果然,清明节的那天,本打算回娘家的唐棠,没有马车派给她。
因为夫人说了:没怀孕,没马车,不许出门。
而站在一旁的王嬷嬷,阴阳怪气地,“动静闹的传到怡园都听见,还是没消息,看来,牵头牛来干,也怀不上孩子。”
唐棠蹙眉:怡园是谁住来着?怎么这么八卦?
见她没回话,王嬷嬷说的更起劲,“狐媚子身子,只顾勾引男人,哪里还怀得上孩子?即便怀上,也被杵弄的不知在哪儿?”
唐棠数过的一二三,全都用完,她还没闭嘴。
那就不要怪她,直接跳起来,啪啪啪三巴掌,扇在那张皱纹横生的老脸上。
然后提裙抬腿,直接踹进池塘里。
叉腰站在岸边,秀眉怒瞪,“再说,你再说呀,看我怎么撕了你这张臭嘴,老不死的。”
宽袖一甩,纤腰款摆,扬长而去。
太迅速,以致于王婉惊愕当场,连丫鬟小厮们慌忙救人,都没注意。
事情结束后,唐棠开始后悔,今天来这一遭,看来娘家是回不去了。
她郁闷的不是娘家,而是不能出去踏春赏花,呼吸新鲜空气。
和···见更多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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