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会发生什么。”卡芙卡以一种戏谑的口吻说,就像在推荐一个赌博游戏,来吧,试一试,看会发生什么,输赢我都有对策,只不过你不一定接受于是星没再迈步,她当然可以前进,也有可能成功找到砂金,就像卡芙卡说得,最大的可能是什么也不会发生,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卡芙卡或者三月七,如果她们遇到危险,她会奋不顾身冲进去救人。但砂金,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也没有留下好印象,她干嘛要拼命再加上卡芙卡好久没回来了,要多久她能回来,又要多久才能找到她,星不确定,说到底卡芙卡究竟是否活着,能否来救她都是未知数“抱歉了。”她在空气中小声说道,然后转过身,慢慢向家走。回到家,星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怔怔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错事。灯是明亮的,但在晚上,没有太阳,再亮的灯也无法改变现状,模糊不清的景象让人的脑子迷迷糊糊。算了,算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我既没有卓越的才能,也不是伟大的圣人,随手的小忙看心情帮,太难的就算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星大概能猜到,但逃避般强迫自己不接着想下去祝你好运,她想,但也清楚,他可没有卡芙卡去救他她久违做了噩梦,当然不只因为刚才的事,主要是最近状态不好,最近一个月天气一直很糟糕,每天都很阴沉,有时会下小雨,虽然不需要打伞,但平常很少见到太阳,让人情绪低落在梦中,她看到面前躺着好几具尸体,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她知道,这些人的死与她有关,要赶紧处理掉。不能被警察发现,不能露出端倪,必须彻底把他们从世界上抹除。于是她从切割做起,要先切成小块,再进行后续的处理,她努力切啊切,但他们实在太多了,切了半天还有好多,无穷无尽,要快点,她慌张起来,不快点处理掉会被发现,快点,无穷无尽,她还在切,无穷无尽,无穷无尽好在手机响了,她被从梦中强行拽出来。正常情况下,星会气得把人拉进黑名单,如果是卡芙卡,那过几天再放回来。但这次她很高兴有人帮自己解脱。也许心中仍希望做点什么挽回局面,她接下来的念头是希望这是砂金的来电,连忙坐起身,挺着心律不齐的难受感去摸手机,有些期待地看向屏幕砂金!她打了个激灵,原本大脑还迷迷糊糊,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完全清醒了,她有点激动又有些不安得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杂音很多,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风声?他在室外?星能明显听出他声音沙哑,极其疲惫。大意是希望能去接他,并说了一个地址。她放进地图搜了一下,正好在那片区域的边缘,倒是能去“好吧,我马上就来。”她去够扔在床尾的衣服,又打了个哈欠,“你运气真好,换做平时,我是不会去的。”“唉,晚上真冷。”“早知道多穿点了。”“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她一路上边自言自语边走,一个隐蔽的位置,她对这的了解只限于那几条宽阔的主路,小路从来没去过,在边上绕了几圈才找到往里走的地方。一路上能看到横七竖八睡在路上的人,这幅情景让她后悔出门,但答应过的事只能咬牙硬上。晚上的风真的很冷,绕到第二圈时,星已经明显不耐烦“原来还有这地方啊。”她从一群在墙边坐着睡觉的人中一眼找出砂金,倒不是因为他多有辨识度,主要是他是这些人中唯一醒着的。有人过来,只有他抬头朝这边看,吓了星一跳,差点拿出球棒和他打一架他有点尴尬得笑了笑,想解释什么,但立即被打断“快点快点,赶紧回去。”星伸手拽他,她衣服穿得薄,正冷得不行,现在只想回温暖的地方砂金似乎受了伤,显得有些吃力得站起来,星见状,拉过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动作因为焦躁而粗暴,强硬得拽过来,由于惯性,她的肩撞到他的胸口“嘶——”他发出吃疼的声音,“轻点,朋友,轻点”“啊,抱歉。”她僵住,动作谨慎许多,昏暗的光,又有衣服遮着,看不出究竟哪里有伤。她畏手畏脚,生怕又碰到伤口。于是砂金自己调整姿势,以一个合适的方式将部分体重顺着胳膊压在星的肩上“谢谢啦,我的朋友。”“没事。”两人慢慢走着,星突然想到,现在的走路方式和那些人一样耶,自己说不定也是坏人,他不担心吗?转头看砂金,砂金见她看过来,露出一个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然后星转过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抛走,隐隐担心他这么容易信任别人,被人骗了该怎么办。有砂金靠在身上,接触的部分有他的体温,再加上负担一部分重量,现在没那么冷了,不用那么急着回去这时,星才能静下心关注细节,砂金衣服凌乱,头发也乱糟糟,显然她不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但他没主动说,星也没有多问。他穿得比星还少,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能感受到肌肉正因为寒冷微微发抖。他的左胳膊挂着他的外套,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冷成这样,他也不愿意把外套穿上,而是一直用胳膊挂着它经过路灯,在这亮一点的地方,她看到砂金的脖子上有牙印,还有吻痕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消失在衣服里。有些事情还是假装不知道比较好说起来,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那里除了在交界处,没什么特别。就像知道星不会进入这片混乱地带,于是带着伤挪到一个最近的她能去的位置一样,毕竟再往里她一定会拒绝。管他呢,不想了回到家,砂金立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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