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眼睛对视,砂金扭过头。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吹过他的脖子,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道呢。眼睛因为快感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像在调情,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处。
她加重力道,挤压两边的乳首,他立即瘫软在她怀里。“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她可不管,加快速度,用娴熟的技巧刺激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吟出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敏感度下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口。“嗯哈嗯混账”砂金大腿绷紧,被以羞辱性的方式玩弄到射精,高潮的快感后,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干净的腿根又溅上精液,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干净,就算水暂时带走,很快又被射上新的,大腿内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流下的触感。“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高潮。”她看着很高兴,眼中倒映出的不是人的身影,只是人形状的物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下摸。“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高潮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下。”“哈、住手!”砂金滑落身体,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迭在她手上,用力按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软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点哭腔。“求求您,不要这样做,求求您让我为您口交吧,我口交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满意的。”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点诧异又温柔表情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性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部分。她露出笑容,语气充满赞赏:“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她的话一字一句刺进心里,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潮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欢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卡芙卡不需要插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插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穴边缘转圈,将流出的液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穴口,作出一副即将插入的样子,砂金就肉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肉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受指尖推入。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流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湿。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欢,没关注那轻微的脚步声。这是星的习惯,无论是趁着父母睡着去翻钱包,还是偷情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又或是在短暂的星核猎手生涯,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她脚步声一直很轻。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激凌,这季节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将最后一截华夫筒塞进嘴里,扔掉包装。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星比想象中激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激动:“滚啊!给我放手!离他远点!快点!”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弄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星激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好啦,冷静,亲爱的。”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这”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揉皱的地方摊平。“说正事,我的枪呢?”“这边。”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枪,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枪盒都没装,漆黑的枪身与深色的柜板融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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