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度最高的雄虫,当外界得知他的下半身被法厄斯一枪打废后,不少激进的雌虫都气红了眼睛。
那种感觉无异于一个穷乞丐看见富豪把数额不菲的钞票全部扔进了火堆,又是痛心又是愤恨:
你他妈的不要可以给我啊!!!!
为什么要烧掉?!!
要知道法厄斯是整个北部的首领,大把雄虫任他挑选,就连佐格这种贵族公子哥儿也不愁没有雄虫玩,但平民百姓里找不到伴侣的雌虫还是一抓一大把。
法厄斯大可以把希尔扔去黑石监狱给里面的囚犯慰劳,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生出几只雄虫崽子来,但他没有,他一枪打碎了希尔的蛋!!!简直暴殄天物!!!
军部不少将领都和希尔有过一腿,这个时候难免要替“小情人”讨回几分公道,于是在各方的舆论压力下,几名位高权重的将领迫不得已齐齐上门来“拜访”法厄斯了。
许岑风莫名有点担心:“怎么办?”
法厄斯却一点都不着急,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三两下套上军裤和衬衫,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冷冷勾唇道:“他们如果实在替那坨狗屎感到惋惜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一起陪希尔作伴。”
许岑风一听就知道法厄斯在吹牛,别的将领也就算了,他难道还敢对着韦瑟上将开枪吗?对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伯父。
许岑风只能道:“小心点,尽量别吵架。”
法厄斯才不喜欢吵架,一言不合的时候他通常喜欢直接开枪。
韦瑟上将和另外几名将领在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才听见门锁被远程操控打开的动静,他们推门走进客厅,却见法厄斯正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周身无端透着一股餍足和懒散。
韦瑟上将皱了皱眉:“首领,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事想找你商议。”
法厄斯步下楼梯,示意他们在沙发上落座,自己则在中间主位坐下,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点了一根烟:“有什么事,说吧。”
他点火的时候,一缕红发悄然滑落,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也凭空生出了两簇火焰,犀利冰冷,让人不敢直视。
其余的几名将领见状心里莫名打了个突,但他们既然结伴而来,胆子都比别的虫大些,其中一名上将大着胆子开口道:“首领,现在霍斯堡内都传言您一枪打废了希尔阁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法厄斯闻言眯眼看向那名将领,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无不讥讽的道:“拉明上将,你既然如此想知道真相,今天难道不应该去医院拜访尊贵的希尔阁下吗,为什么要踏足这里?”
拉明上将闻言顿时一噎,脸色青白变幻不已,声音难掩气愤:“首领,现在霍斯堡内所有居民都知道了这件事,民怨四起!希尔阁下是我们北部血液纯净度最高的雄虫,他就算犯了最严重的律法,您也应该按照规矩把他送去黑石监狱服刑,而不是一枪……一枪打废他的下半身!”
法厄斯屈指弹了弹烟灰,对此不以为然,冷峻的侧脸在烟雾中有些模糊不清:“我说过,他后半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拥有虫蛋这种东西了,如果你想现在把他送去黑石监狱服刑,我不介意的。”
他语罢微微摊手表示无奈:“不过一只没办法行房标记的雄虫,我担心就算送去黑石监狱也不会有雌虫想要的,除了浪费粮食,没有任何作用。”
韦瑟上将性格严正,对于法厄斯的肆意妄为感到很是头疼,眉宇间出现了深深的沟壑:“首领,近几年来无论是西部还是北部,雄虫的生育率一直在大幅度下降,北部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雌虫都无法匹配到合适的伴侣,希尔的血液纯净度实在太高,不少雌虫都是他的追逐者,现在外面议论纷纷,已经有雌虫举起横幅在军部外面抗议了。”
法厄斯闻言目光顿时阴鸷下来,冷冷吐出了四个字:“一群蠢货!”
希尔今天可以把海特活生生打流产,明天就可以把别的雌虫打流产,法厄斯觉得这个时候还敢替希尔抗议的雌虫脑子里一定灌满了虫屎!
法厄斯沉声道:“谁敢替希尔出头,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我发配到拉古纳海域,让那里的海水帮他们洗洗脑子!”
韦瑟上将也不喜欢希尔,但事实如此,法厄斯当初的举动实在过于鲁莽,但凡换一只血液纯净度低的雄虫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首领,法不责众,外面抗议的雌虫数量实在太多,根本压不过来,实在不行只能对外公开致歉书函了。”
许岑风一直在楼上观察下面的动静,当他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大事不好,心里顿时一咯噔。法厄斯上辈子乃至这辈子从来都没和谁低头道过歉,更何况道歉的对象还是希尔,这种举动无异于在他脑袋上拉屎——
可能在脑袋上拉屎都比让他道歉强。
你如果在法厄斯脑袋上拉屎,他会把你打个半死不活,但你如果让法厄斯向希尔那种雄虫道歉,生不如死都是轻的。
“砰——!”
只听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枪响,法厄斯果然被这句话刺到了神经。他面无表情从腰后拔出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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