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珠满嘴跑马车的时候活像一个市井长舌妇,那小嘴扒拉扒拉的,小时候必定没少给那嘴巴补充养分,才长得如此伶牙利嘴。
至于这个他是谁,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赵至诚攥了攥拳头,这小公主张口就来,语不惊人死不休,胡说八道的本事赵至诚算是见识到了,一定要挑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杀人越货”。
小六子对着百里珠点点头,但是又觉得不对劲,疑惑道:“公主,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大将军在青楼有相好的啊?”
小公主一脸讳莫如深道:“你又不时时跟着你家将军,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小六子:“原来如此,那”
赵至诚脸色沉沉,回头对着小六子喊道:“小六子,给我滚过来。”既然欺负不了那小公主,就欺负欺负六子。
说罢也不再理会那叽叽喳喳的百里珠,步履生风的走了。
待赵至诚和小六子沏好茶之后,百里珠一边盘起腿,一边细细品茶,好不快活。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那赵至诚沏了个茶之后,手气似乎变得更好了,直接把百里珠剩下的全给赢走了
百里珠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回寝居的路上,百里珠背着来时满满当当,此刻却空空如也的小布兜和赵至诚走在前面,小六子和绿叶儿跟在后面。
百里珠学着赵至诚的样子,背着手,又满脸哀痛,仰头悲凉的望着天。终于忍不住内心悲怆,对着赵至诚委屈巴巴道:
“赵至诚,你把我的嘎拉哈都赢走了,我的小私库也只剩下几十个了,你让我这小老大以后在姐妹们面前怎么混啊?”
百里珠的私库里还剩下五百多个嘎拉哈,但是百里珠丝毫不觉得对赵至诚撒个谎有什么不好。
赵志诚故意面带委屈,轻飘飘道:“那不是也没办法,平日里赵某人最喜欢搜集小玩意儿,可偏偏遇不到那好玩儿的,可怜见的,今儿个不就正好手上开光了嘛,遇到了嗯,心软的慈善的好说话的,奥,还有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实力大涨,运气尚可而已。”
百里珠算是明白了,这赵至诚是生气自己对着小六子和绿叶儿胡说八道呢,给赵大将军丢份儿了,还又暗嘲自己实力不行。
百里珠内心一番计较之后,决定使用计谋。百里珠十计,忍为首计。
于是又好声好气,自我反省道:“今儿个确实不该和小六子和绿叶儿他们说那么多,把个那事儿说的天花乱坠的,我想了想,确实是本公主的错,大错特错,我不应该口若悬河,更不应该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能说会道,最最不应该的就是拥有三寸不烂之舌
赵至诚嗤笑着接道:“最不应该的就是拥有三寸不烂之舌,把黑的说成白的,公的说成母的,赵至诚的说成是你百里珠的,总之你哪里有错,只不过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好嘴是吧?”
百里珠对着赵至诚悄悄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见赵至诚还是不搭理自己。百里珠心中再次计较,百里珠十计,阿谀奉承为二计。
百里珠:“赵至诚,你不能这样。”
赵至诚随意道:“我不能哪样?”
小公主:“你不能这么会玩儿,你看看你,你一上场我们就都输了,一下把我们的嘎拉哈全部都赢走了,真是菩萨头上冒烟,好神气。你可是我见过玩这个游戏玩的最好的,我们这些玩儿了十几年的老手都玩儿不过你。你再看看你打仗也那么厉害,收归几个国家对你来说可不就是老虎吃蚂蚱,小菜一碟嘛。”
言罢,小公主又装模作样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可真的是哪哪儿都顶顶好,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心中有猛虎,胸中有丘壑,连女娲娘娘都不敢这么造人啊!哎,这可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自处?”
百里珠噼里啪啦一通夸,一顿操作猛如虎。
赵至诚面上微热,但还是不露声色道:“哦,是吗?我怎么听有人说我像是冰块掉进醋缸里了,寒酸的很呢”。
百里珠立马狗腿道:“那可不是一派胡言吗,谁不知道祈国赵大将军每年论功行赏都是祈朝第一呢,那皇上的私人金库其实不都是那赵大将军您多年来不成家立业,一心忠心报国给打下来的吗?这要是没有您,那皇帝的金库哪能每年那么充实,所以这皇帝不得每年意思意思嘛,至少也得给个半数当您的老婆本吧,所以这么多年来这赵大将军您不说富可敌国,那可也是十足的富贵逼人啊,这要是谁嫁给您,这以后可不就是有好日子过了嘛。”
赵至诚这下乐了,这小妮子为了这五百个嘎拉哈也是煞费苦心。
罢了,赵大将军觉得小公主此言甚是悦耳。平时里这小家伙恨不得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今儿个好不容易放下来,舌头上抹了蜜似的,怪甜的,自己索性也就顺着这小妮子的心意意思意思吧。
痞笑道:“既然你这小妮子知道你赵爷能耐的很,那还算机灵,你赵爷我也不是很在意这几几个子儿,那这五百个嘎拉哈咱就一人一半分了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