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至诚与百里珠双手合十,他慢慢推着她的手,带动着胳膊也前后挪动了起来,“嗯,现在好了,你告诉我,你半夜不睡哼什么,嗯?”
百里珠哼哧道:“哈,夫君,我,哈,我第一次嫁人,有点儿,有点儿紧张。”随后脑袋窝进赵至诚的脖子,像只懒猫一样哼哼唧唧。
赵至诚扭头轻吻着百里珠的发旋,“小乖乖,不紧张,为夫也是第一次娶你,也有点儿激奋,你配合着为夫就没事。”
“配合一下,嗯?”百里珠的头顶冷不丁碰到了赵至诚的下颌,只好支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赵至诚,食指戳着他的唇,眼里冒着绿光,像一只小饿狼,“看我今儿个不剥了你的皮,饮了你的血!”
赵至诚看着百里珠像只爬来爬去的小蜗牛一样,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喉咙里抑不住滚出几声沙哑的笑声。
哼!敢嘲笑我!百里珠低头掐着赵至诚的脸,头抵着他。
嘭——嘭——嘭——磕上了赵至诚的额头。
为了证明她自己很强悍,又像一只小蛮牛一样,浑身使上了大劲儿,头重重的碰上了赵至诚的下巴,旋即,卧房里就奏起了乒乒乓乓的双重响声。
赵至诚蹙着眉头,胸腔里沸沸汤汤,漾出几声热烫的沉哼。
片刻,百里珠的额头磕的红殷殷一片。赵至诚心疼自家娘子,搂着百里珠翻转了一下,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额头疼不疼,嗯?”
百里珠合着眼皮,软绵绵的娇娥着,“夫君,哈,夫君,头,有,有一点儿疼。”
赵至诚舔着百里珠额头上泛红的那一块儿,含混道,“那让为夫来,好不好?”
来的尾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小六子的敲门声,“将军,国主和王子们来啦!”
百里珠一听她父王来了,大眼睛一睁,找准机会就踢了赵至诚一脚。
“嘶——珠儿,你这是要残害你夫君吗?”
百里珠推开赵至诚,穿上了她的小衣,“把你的手拿下去,我要走了。”
赵至诚揉了两下被踢的地方,还疼着呢,“你走了,我怎么办?”
“哎呦,你掐疼我了。”百里珠被掐了两下,干哭了几声后,学着赵至诚的样子,亲了亲赵至诚的唇,“大乖乖,这么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要学会自己解决啊,我不能总惯着你。”
赵至诚只好穿衣下床,心里颇有些怨念。岳丈一家怎么偏偏这个点儿来,还有那小六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个傻东西,就不能先安置好他们吗?
百里珠正在穿外罩,看着赵至诚一脸郁色,忍不住偷笑出声,赵至诚将她拉进怀里,上手占了点儿便宜,“还敢不敢偷笑,嗯?”
百里珠咯咯笑着,“哈~,夫君不敢了,不敢了。”又看了看赵至诚身上的衣服,“夫君,穿那件儿黑色的披风,挡着点儿嘛。”
赵至诚面上微热,取了衣架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这才同百里珠一起出了卧房,边走边拧着百里珠,“还不是你个小东西给害的!”
百里珠莞然而笑,踮起脚在赵至诚耳前喷着热息,“夫君,大婚之夜,娘子给你做点儿梨花馅饼,让你好好尝尝。”
果然赵至诚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百里珠暗叹,夫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好亮色。
赵至诚迎着百里铭一行人去了青玉阁,离赵元锋的棠白院不远,但是与赵至诚和百里珠的内院却足足隔了三个小院。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百里珠在后面抱着小煜儿,同百里复话家常,百里复注意到百里珠的额头上有一片红印,“姐,你额头怎么了?”
百里珠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磕着了。”
百里复想了想自家姐姐和姐夫的光荣事迹,随即就明白了,盯着前方高大健硕的赵至诚,打趣道,“必然是受了姐夫的苦,姐你下次让他小心儿。”说完就一溜烟儿跑到赵至诚的身边边,搂上了赵至诚的肩膀。
百里珠要追着打百里复,看了看手里抱着的奶娃娃,还是算了。
五日后,百里珠同百里铭他们去了百里铭提前在燕阳城买下的府邸,就是为了百里珠出嫁的时候,赵至诚有接娶的地方。
十日后,天气晴朗,黄道吉日,宜嫁娶。
百里珠大早上就被皇宫里的主事妈妈喊起来穿上了大红喜服,接着便是打扮。
百里珠从来没有起过这么早,迷迷糊糊的任由小侍女们涂上香膏,擦粉,描眉,点口脂。
等都完事儿了,赵至诚已经在大堂里等着了。
百里珠心下纳闷,夫君怎的这般快,哥哥和弟弟不是说要好好为难一番吗?这么容易就进了大门?
赵至诚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就是个兵痞子,肚子里有点儿墨水,但不多,只懂兵法,哪里会什么诗词歌赋?于是直接让身后的吴起和郑炳山将拦在门口的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他自己堂而皇之的就进了大堂。
赵至诚夫妇向百里铭叩首敬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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