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蹙眉道:“而且我做这些,可能在庐阳还不错,但放眼大燕区区一个庐阳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朝廷真这么重视民生,这么重视百姓的死活,那也不会三天两头加税了。≈40;≈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356;≈26032;≈36229;≈24555;≈10;≈41;杨柏川也不是京官,不了解太子,不便多说什么,道:“别想了,不管怎么说,你我能入太子的眼终归是一件好事。”也只能这么想了。跟杨柏川道别后,回到自己的住处,郑深立即迎了上来:“可安顿好了公主?”陈云州说:“已经安顿好了,都是杨柏川的人在忙活。郑叔,今天公主告诉我,她之所以来……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郑深听完这一茬,脸色变了又变:“当今太子乃是元后嫡子,三岁便被立为储君,如今已有二十二载。这位储君素来有贤名,很得人心,你被贬时,他还站出来向圣上谏言为你求情。”“还有这种事?”陈云州很诧异,他有些相信这位太子是真的有点看重他了。郑深点头:“确有此事。公主到庐阳这事确实挺古怪,只怕是……我派人去京城打听打听。”“那就有劳郑叔了。”陈云州说。郑深摇头,思虑片刻后道:“大人,你既对公主无意,以后便离她远一些。以后公主的事便交给在下去处理吧。”陈云州有些意外。前段时间,郑深还在撮合他跟虞书慧,今天一得知虞书慧的身份,立马改变了态度,这里面若说没点事,陈云州是不信的。但既然郑深不说,陈云州也不问。郑深辞官跟了他做幕僚,两人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郑深不会害他。而且就郑深对京城情况的了解,还有京城的人脉,只怕郑深的来历也不小。在自己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听取别人意见也并不是一件坏事。陈云州笑道:“好,那就有劳郑叔了。”次日,陈云州亲自送杨柏川出城。庆川府不少官员、乡绅也都来给杨柏川送行。≈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出城三里后,杨柏川停下了脚步,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诸位,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杨大人一路顺风,后会有期。”陈云州也带着大家拱手回礼。杨柏川笑了笑,上了马车,车队前行,很快就消失在了漫长的官道中。陈云州这才带着众人返回城中。到了城门口,大家向他行礼道别,最后只余夏喜民还留下。两人一边往衙门走,一边聊天。夏喜民说:“听闻大人有意要购买一片土地?”陈云州笑道:“夏员外的消息可真灵通。”“昨日大人的奴仆下榻的客栈正是在下的。”夏喜民笑呵呵地说,“是这样的,在下在城外西边有一片土地,大概五百多亩,连成一片,距城门只有四五里地,旁边还有个庄子,应该符合大人的需求,大人若是不嫌弃,尽管拿去用就是。”陈云州知道他这是有意示好,笑着接下:“那就多谢夏员外了,正好我手上这批人急需地方安置。不过得按照市价来,回头在衙门登记,该走的程序咱们一步不能落,以免以后传出对你我不利的传言。”夏喜民笑着应下:“大人谨慎,当是如此,回头在下便派人跟乔昆接洽。”“有劳了。”陈云州笑着说,“听闻夏员外开了镜子工坊,生意如何?”夏喜民说:“谢大人让出配方,薄利多销,还不错。”陈云州点点头:“我这次带了人过来,准备开一个水泥工坊,等建成后,夏员外若是感兴趣,可派人去参观。”夏喜民不知道水泥是何物,但看陈云州拿出来的东西样样都不凡便知这又是个好东西。他欣喜地说:“方便吗?若是需要保密,那就不必了,只求大人让在下替您卖水泥。”就像玻璃镜子一样,他从中赚取一些差价即可。陈云州摆手:“不用保密,全天下,谁想学都可到工坊中参观学习。水泥主要用于修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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