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多久了啊,就等放第一块糍粑!”
苗苗推推发呆的小猫,示意所有的模子都压好了,就等他这个头领夫人放下来年第一块新打的糍粑上簸箕、
“……”小猫忙把手再度浸水,揪下第一团糍粑放进模子加上豆沙压好,再一块块地放进喷过水的簸箕,他一放,其余人也纷纷把压好的糍粑放入簸箕。
“刚才,你们在干嘛?”苗苗绕、绕、绕,绕到小猫身边,拿脚踢踢小猫低问,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引颈而看,好像是什么稀奇事儿。
“喏!”猫爪揪起一块糍粑,指了指头上的大包,不用问,肯定更大了,揉得那么疼。
“还在疼?”苗苗有点心虚,往自己模子里加进豆沙馅儿。
“可不是!”砸得时候都没揉得时候一半疼!猫爪往模子里加豆沙馅,再压紧模子。
“我那时候只是急了!”苗苗垫垫脚望瞭望小猫额头那个水亮亮的青包想笑,却没敢笑出声。
“我知道!”比山雀当年好多了,山雀发脾气时,提着菜刀追了他一里地,也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送了他小猫一个菱角吃。
“一会我帮你看看。”苗苗打开模子,把压好的糯米糍放进簸箕。
“那最好!”让昊烨晚上继续揉,他小猫今晚就别睡了!猫爪把印好的糍粑挨着苗苗地放好。
“你的图样和我不一样!”苗苗看了看小猫的糍粑上,有花开富贵、富贵长春等印花。
“不就吃个糍粑,什么花不都一样?”小猫也看看了糍粑,发现果然有图样,以前怎么吃的时候没在意过,放火上烤,只顾着吃了。
“给你吃的糍粑,真是浪费!”苗苗放下最后,然后看人换来又一个刚喷水的簸箕。
“谁说的,我吃得干干净净的,一口没丢!”
小猫忙着说话,也没注意这是新上来的又一锅先打好的糍粑,猫爪一伸过去,烫得直呼呼,忙把糍粑放在模子里,猫爪伸进冷水里消热。
“怎么比女人还精贵?”苗苗呼呼手,显然也被烫着了。
“你懂什么?起泡了,我会挨駡的!你以为是你。”三娘又不会骂你!
小猫把猫爪拿出来检查,刚才昊烨走时就叮嘱了,不准把手烫了,刚才弄个包,再伤了手,昊烨不收拾他小猫,他小猫跟苗苗姓,如果他有姓氏的话。
“谁敢骂你啊!”昊烨眼睛老虎似的,谁敢欺负你小猫啊!
苗苗白眼,才不信小猫的话,如今没事回去欺负小猫的都是皮比较厚的,例如巫冥,例如……阿帕!
她阿婆是例外。
“还有谁……能有谁……”除了他家的公老虎,还有谁没事就爱骂他,揪他的猫耳朵。
小猫嘀咕,猫爪继续压糍粑,一副是谁老压着我,你还不知道的模样。
“少头人那是心疼你……”苗苗侧过头嘀咕,眼睛忽然看着糍粑那头,有个女的背着孩子,总是不住往她们这边看。
“真的?”小猫笑得眼弯弯,想想昊烨那着急的样子,似乎挺像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哎,有个女的总是看着咱们?”苗苗放着糍粑,用手肘推推小猫。
小猫忙抬眼,去看,这一看,就立刻认出是谁了。
能是谁,自然是山雀,如今越看越和当年不同,人成熟太多,一看脸不用看孩子,就知道是孩子的妈妈了,小猫顺着山雀交叉在胸前的背带往下看,脸不禁皱了,人家山雀肚子又大了——
他小猫还是没动静!昊烨都说缓缓了……
“怎么了?”苗苗不解,小猫干嘛一脸沮丧。
“他孩子比胖胖就大十多天!”小猫懒懒地往模子里放糍粑,暗示苗苗:你看人家第二个都有了。
“比胖胖大?”苗苗不敢相信,那个女人背上的孩子,眼睛呆呆的,看样子还什么都不会,只会吃手啊,个头也小了好大一圈,忙转头看看胖胖。
胖胖正在李嬷嬷怀里坐着,守着香蕉吃,嘴里吃着,吃舒服了,胖脚还分外享受摇摇他的新鞋子,可怜的小白象因为他阿妈的规矩,站在旁边看得流口水,却不敢说,让人觉得怪可怜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可不是,你看她又有了!”瞧那模样至少几个月了。
小猫嫉妒的叹气,猫爪背蹭蹭自己分外平坦的小肚子,他和人说他生了孩子,别人都还不信,说他骗人:哪有生过孩子的人没有小肚子。
但他小猫除了屁股大了点,似乎真没什么变化,前面依旧是一马平川,真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凹地变平地了,以前是皮包骨,如今摸着皮里有了一层薄的、可怜的小猫肉,他出了月子就半饱,能不瘦吗——
他小猫没奶又不是他的错。
“这有什么?我以前和阿婆去山外做客时,山里好多人都是刚结婚那会一年一个,有一家她婆婆生了十三个,大媳妇生了九个,你猜怎么着?我们去那会儿,婆媳又怀上了……我的妈呀,好多人!”苗苗脸上满是夸张的神情,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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