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款项都记住了,当即梗直脖子,不服:“当然没有,”她细细回忆,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应该是十五两。”
聂照翻开账册,惊呼一声:“呦……”
姜月悬着的心落下一半,又听他说,“错了,是十六两。”
说罢他提起笔,戏谑问:“你说我写哪儿好?”
姜月自然如上次那样,利落地扯了一下领口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大方说:“那就这里吧。”
“好。”聂照语气含笑,撑起身子凑过去,待贴近了,她还是无知无觉的模样,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呼吸吹拂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姜月不自觉战栗了一下,落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握紧,说,“痒。”
他没有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问她:“你上次不是问为什么不能在身上写字吗?”
姜月经他提醒,还真的想起来了,追问:“是啊,为什么?那时候不能在身上写,为什么现在就可以?”
聂照右手捏着笔,尾指勾开她的衣领,让这篇裸露的皮肤面积扩大,灼热的呼吸有如实质的落在她身上,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灼热黏腻起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焉不详道:“所以今天就是来告诉你的。”
说着手腕微动,在她肩上轻柔的描摹。
姜月不自觉的,有种羞耻感打心里蔓延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皮肤上被毫毛搔得发痒,心脏也一颤一颤的。
片刻后,聂照终于完工,看她羞耻中带着迷茫,还是一声不吭,觉得自己确实对她有教育不到位的地方,她到现在只觉得不对劲,还没觉出这是多色情的事情。
姜月低头看了看,奇怪:“你没有蘸墨水吗?为什么什么也看不见?”
“这些是收缴上来的墨汁,遇热才会显现,或许现在还没到时机吧,再等等,”聂照回她,将账册推到她面前,“现在该你向我提问了。”
得到这样一个报复机会,姜月自然不会放过,暂且将墨汁的事情抛之脑后,她眼睛眨了眨,问出个刁钻的问题:“上个月厨房的柴钱加咱们院的蜡烛钱是多少?”
聂照不假思索:“十两。”
他说得太快太笃定,姜月以为自己又输了,翻开账册核对,才松一口气,有些得意地提醒他:“不是十两哦,是八两,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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