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就被他大力制裁着再分开。
“秦乐窈,你昨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还有印象吗。”赫连煜按部就班地按揉着,先去唤醒她的身体。
“什、么、”没多久秦乐窈半边身子都酥麻下去,睡意和头昏脑胀好像都被赶走了。
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拥有过她,赫连煜的情绪烧起来像是肆虐的野火, “没关系,我今日休沐,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慢慢回忆。”
灼热的吻将秦乐窈的理智吞噬进去, 她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觉得自己也要跟着一道被他点燃了。
她在软榻上第一次梦见他的时候,梦里的人也是这样低吼着与她纠缠,迷迷糊糊看不清全貌, 但却能知道他有汗渍淌了下来。
梦里的感触仅仅只是让人心跳加速, 嘤咛呓语, 现在却是不同,秦乐窈张着嘴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相同的, 是梦里梦外的热烈感,能触及灵魂深处的,能让她完全忘掉自己是谁, 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底还是梦外的赫连煜赢了。
天色刚露熹微,慢慢一点点给昏暗的内室给予了些朦胧光线, 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主宅的窗户都是用的南海贡材, 即便是外面烈阳高照,若是不开门开窗,也是影响不了屋里的氛围。
秦乐窈剧烈喘息着,疲惫地伏在他的肩背上,因为被抛上了太高的云间,余韵尚未回神,细腻的脊背上还有薄汗,赫连煜大方地给了她片刻歇息时间,大掌慢慢抚着为她顺气。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赫连煜低低笑着,见识过了她真正的极乐,就能分辨出来不同之处,“我知道了,再不会认错了。”
秦乐窈的嗓子沙哑着,带着魇足过后独有的特征,“……我饿了。”
她从昨晚上回来就没用晚膳。
“行,给你传膳。”赫连煜慢慢揉着她脑后的软发,然后伸手拉了床头的传唤铃,“等你补充些体力再继续。”
“……”秦乐窈哑着嗓子,问道:“还要继续?”
“当然。”赫连煜慢条斯理说着,“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一年多,这才哪到哪。”
“我不要。”秦乐窈有气无力伏在他的肩上,下巴抵着结实的肌肉,说话都有些嘟囔。
“没事,你现在是还在缓神没感觉也正常,一会吃饱了,我会再重新让你有感觉想要的。”赫连煜轻笑着,显然是已经学会了知道该如何做。
“……”她松懈下来累的不行,没再搭理他。
没多久,外间的餐食就摆好了,侍女在门外恭敬地通传之后,便又一一退了出去,重新将大门关好。
秦乐窈是真饿了,听着饭好了便丢了怀里的人,套了件寝衣,也不想穿鞋了,就这么赤足踩在地毯上,往外间去。
清炖的肉粥上面撒着葱花,还有另外几道平日里二人爱吃的菜式,勾得人食指大动。
秦乐窈腰酸背疼,在椅子上没坐多久就没吃相地趴下了,她拿着勺子有气无力往嘴里送着粥。
赫连煜的精力是真的比她好太多,出力的是他,现在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卧无虞,只噙着一副心情愉悦的笑,似是对接下来的时间仍有浓厚的兴趣与期待。
“秦乐窈。”
“干什么。”她没好气扫了他一眼。
“吃饭要坐直,这样趴着容易胃疼。”
“我累,我腰酸,我要死了。”
赫连煜了然,勾起唇角,说得头头是道:“这是姿势久了就僵了。一会给你换一个别的试试。”
“……你是禽兽吗。”
“你不舒服?”赫连煜扬眉,非常享受现在事后还能跟她闲聊感受的这份愉悦心情,“你舒服死了。”
“那又怎样,”秦乐窈也不否认,“但你这么个搞法,庄子里的牛都要被你累死,反正我受不了,你换个人。”
“换你大爷。”赫连煜嗤了她一声,哼笑着道:“狮子是要吃肉的,你饿了我一年多,现在自然是得管饱。这些日子就劳烦夫人多担待些,以后咱们能按时投食呢,就能和谐许多。”
秦乐窈趴在桌上冲他翻白眼,又再给自己喂了一口肉粥。
“跟你说坐直了吃。”赫连煜见她还趴着,过去将人捞上了自己腿上坐好,让她的脊背抵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过了一会,秦乐窈吃的差不多了,赫连煜圈着她的腰,视线忽然在面前的桌子上游移片刻,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这桌子的高度,倒是挺合适的。”
“合适什么?”秦乐窈也懒得动了,就着姿势躺在他怀里拿他当靠枕。
“不是喊腰酸吗。”赫连煜的大掌往她腰侧揉了两下舒缓,兴致盎然道:“你觉得趴着更舒服些的话,一会就在这桌上,正好能让你趴下,不用使劲。”
秦乐窈僵着脖子不可置信转头看他。
赫连煜的声音在耳边愉悦道:“我觉得还应该再抬一条腿,会方便些,弄个巾布给你垫着些肚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