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无骨的左手已经被扶雪卿用力握在了掌心。
扶雪卿强迫蜷缩的手指舒展, 贴在敞开的衣袍外侧, 又辗转着探入自己不着寸缕的内里。
“你、你别, 扶雪卿……我喜欢、我喜欢女子!”
不得已, 许娇河只能担下骗子的罪名,闭着眼随口胡诌道。
掌心属于男子胸膛的平坦触感,瞬息变成了女子的婀娜有致,比女身的百目妖还要柔媚入骨的嗓音涌向许娇河的耳际:“娇娇既然喜欢女子, 不如睁眼看看, 本座这模样你是否喜欢?”
他到底,到底在让自己摸哪里……
许娇河简直快要尖叫起来。
一双睫羽乱缠的狐狸眼,更是闭得严丝合缝, 绝不让看了会长针眼的场面映入眼帘。
“为什么不愿意看, 不是说喜欢女子吗?”
扶雪卿仍抵着她的耳廓发问, 抓着她手指的手缓缓向上, 抚过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
“看我。”
魔气蕴在魅惑的嗓音之中, 无可阻挡的力量令得许娇河避无可避地睁开眼。
哪有什么凹凸有致的女身, 那柔软的触感更是如同一场幻梦。
她的手被扶雪卿的大手包裹着, 交叠贴在胜雪无瑕的侧脸。
“可还喜欢女子吗?”
扶雪卿凝着视线专注询问。
“不……不喜欢了。”
许娇河生怕他再让自己触碰更加私密的部位,战栗着嗓音, 怯怯摇了摇头。
紧接着,她的手被转过来,扶雪卿翻将一个巴掌大的纯黑小钵的塞入她的掌心。
扶雪卿不再蓄意逗弄,他贴着许娇河的身体在旁边坐下,拨开胸口的布料道:“帮我涂药。”
许娇河愣住:“啊?”
又不由自主道,“只是,涂药吗……”
“看来你更想和我睡觉。”
扶雪卿的话令得许娇河差点再次跳了起来。
她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曲解成其他的意思,索性咬着下唇不再开口。
她抬起左手望向掌间小钵,观察到钵中盛着小半淡蓝色的半透明膏体。
除此之外,还有一根木片。
木片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小木片,只是扁平的外表青翠,不像旁的树木枝条多半呈现棕褐之色。
用手指触摸,还能感觉到一股舒缓的温润之力。
“这是什么,要拿它来给你涂药吗?”
许娇河把小钵放到扶雪卿眼皮子底下,指着木片问道。
谁料心绪无常的扶雪卿却并不解答她的问题,反倒捏住木片径直扔到了殿外,振振有词要求道:“那不是涂药的工具,只是宫人不小心错放的罢了,你用手蘸取药膏帮我涂抹伤口。”
“……?”
许娇河狐疑地盯着他,心中暗想难道这药膏有什么腐蚀或者伤害人的作用?
否则扶雪卿为何要把配备的工具扔掉?
她咬了咬牙,凝视小钵犹豫再三,终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为了避免受伤,许娇河只用青葱似的指甲舀了一小点。
确定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后,她才把注意力投向扶雪卿的胸口。
漂亮的肌理如同泛着光泽的丝绸,与锁骨共同组成一具形状优秀的人体。
只是到了心口的位置,灼伤的大洞旁蜿蜒着狰狞的伤疤,隐隐可见其中新长出来的鲜红血肉。
难以言喻的焦臭味冲击着许娇河的鼻尖,令她只能屏住呼吸才得以压住喉头的不适感。
过了这么多日,扶雪卿的伤口竟然还未复原。
看来纪若昙说得不错,那扶桑花对于极雪境中降生的种族都有着强大的杀伤力。
许娇河的心思活泛起来,计划着不论如何,一定要拿回自己的灵宝戒。
既然有求于扶雪卿,她的态度顿时软化不少。
配合着用指腹沾满药膏,朝赤/裸暴露在眼前的伤口处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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