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对楚师傅恭敬些,跟着她有肉吃。”侯师傅把自己这一趟的收获说了一下,“除了法器的进账,最大的益处就是全程看到楚师傅怎么施展破局的,我觉得自己的瓶颈有些松动了。”
他惋惜道:“要是有机会跟随楚师傅看她怎么寻龙点穴就更好了,高楼大厦外面的街道就是一条条龙,可我这眼力实在欠缺。”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马师傅虽然感激师兄,但还是烦他这嘚瑟样,酸道:“好好卖你的法器吧,别净琢磨别的事。”
侯师傅耸肩:“你看,你就是不把我往好处想。”
老爷子听着徒弟们斗嘴,刚才一直在想风水宗师的事,如果是真的,那对于整个风水界来说,都算是普天同庆的大事了。
海外的风水师如果知道,恐怕也会产生大的震荡。
多少年了啊,他们一直在猜现在到底存不存在宗师,或许是因为当时的大环境不允许所以遁世了,又或者已经不会再有像赖布衣郭璞刘伯温他们这样的风水宗师出现。
没想到……
“当先,你还是要向师兄学习,这么大的人了,再过些年都快当爷爷了还是这么不稳重。”老爷子感叹道:“真是人各有命,本以为你师兄在风水一途毫无天赋建树,竟然会有这番奇遇。”
“能结交到这位已是天大的福气,切勿因为一时岐念,断了自己的运程。”
侯师傅面色一正,双手作揖,弯腰行礼,恭敬道——
“谨遵师父教诲。”
有兰琳和孙师傅以及侯师傅这些同门师兄弟的吹捧传播,很快,风水师们纷纷向陵城涌来。
玄学协会在得知消息后,也在试图联系楚逢月,为她举行庆典。
风水宗师啊!对于国内风水师来说,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就像是孔圣人之于学子老师的地位。
同时,在国内风水师整体实力以及发展不如海外风水师的今天,出现一位力挽狂澜的风水宗师,也让国内风水师挺直了腰杆扬眉吐气。
这是一件必须庆贺的大事。
而公寓外蹲点的狗仔发现,最近两天好像有些奇怪。
身边怪异的人越来越多,手里拿着乌龟壳的,还有身穿僧袍和道袍的,以及各种装扮怪异的。
他们纳闷:“这是剧组过来取景拍摄?玄学片?”
陵城上空的明黄气场越来越强,这几天陵城人民发现心情是格外的顺畅,睡眠也格外酣爽,精神更是非常饱满。
心情好了脾气也好了,治安环境也十分清朗。
“你这乌龟壳到底会不会玩啊?”听着耳边哐啷哐啷的铜钱声,有风水师忍不住拂袖:“这么久了还算不出那位在哪。”
“……人家有心不让我们打扰,你几分本事,能和宗师抗衡?”玩乌龟壳的卦师反诘道。
那人语塞,不再搭话。
看到旁边贼眉鼠眼的狗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小兄弟,你也是来找楚师傅的?”
“啊?”狗仔一脸茫然,现在都改成喊师傅了?世道变化这么快的吗?
不过听到姓楚,他点点头:“对,也不知道她怎么呆得住,这都好几天了还是不出门。”
“谁知道呢。”风水师也叹气,“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去你家看看风水?在附近吗?顺便讨杯茶喝。”
“嗯?不是,”狗仔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你们是江湖骗子扎堆了啊!”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歪,幺幺零吗,警官,我要报案啊。江湖骗子团伙出动啦,对对对就在锦江路公寓这边。”
被警车带走的时候,风水师有些无语,他问旁边玩龟壳的:“你算到了今天有这一遭吗?”
卦师点点头又摇头:“算到你要进局子,没算到还是个集体活动。”
风水师翻了个白眼,抽出背后的桃木剑放在腿上,双手环胸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他们一点也不着急,进了局子还观察这里的格局,毕竟平时也很少和警察打交道,没怎么进来过。
有的风水师打电话给玄学协会,等着他们来捞人。
狗仔和风水界的人都在满陵城找楚逢月,她在一个偏僻的小木屋,等着玉雕师傅给她雕佛像。
“你想雕哪座佛?”玉雕师傅是本省有名的手艺人,算是国宝级别的大师,以前还修复过玉石文玩。
现在年纪大了,徒弟们早就出师可以独当一面,他已经退隐打算封山了。
楚逢月是赵书青介绍过来的,赵家的面子他还是愿意给。
想了一下,她有些迟疑,最后福至心灵:“弥勒佛吧,可以吗?”
“当然可以,大肚弥勒量大福大,能容万事,最适合请回家镇宅供奉。”粗糙的手握着刻刀,老师傅认真雕刻。
“楚小姐……”辛奈站在门口,看到里面安静的氛围,欲言又止。
“有事出去说,别打扰我。”老师傅头也没抬。
楚逢月笑了一下,手艺人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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