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连连道歉,立刻叫了辆车,往凤王家大门赶去。其间,他心情忐忑地给凤王江滟去了个电话,凤王江滟正在通话中,他松了口气,便给她发了条短信,内容反复地修改了几遍,才把短信发了过去。
很快,凤王江滟就给他回复了句简短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高兴的意思。白落州放下手机,心里把白晚玉骂翻了天。
很快,车就开到了凤王家的大门口,白落州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白晚玉。
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中间,他显得格外娇小,但那气势却是真正的强大,像个无形的屏障一样愣是和安保之间隔出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那孤军奋战的劲儿,真是够了。
宅内的商务车驱使到安保人员面前,白落州从车上下来,挺着大肚子走到安保队长面前,将白晚玉挡在身后,陪着笑脸道,“实在不好意思啊队长,我弟弟冲撞您了。”
安保队长见白落州来了,脸上都松快不少,又故作恍然道,“原来真是您大少奶奶的弟弟,唉,瞧我这眼神,不过您也知道,这段时间绝对不允许有乱七八糟的人进入,上下都抓的很严,特别是皇室的人,来之前是不会打招呼的”
“嘿!你这话说的!”白晚玉急眼道,“我难道是第一次来不成?”
白落州赶紧拉了他一把,眼神示意他闭嘴,又转头朝安保队长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带着他先走了,我姑姑那里我向她报告,就不耽误您公干。”
说着,就拉着白晚玉上了车。
白晚玉上了车就往自己手上哈气,“好冷,我都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了,你怎么才来?”
白落州理都不想理他。
白晚玉哼笑一声,也不觉得尴尬,“看来你在凤王家里混的也不怎么样嘛?还说是正经媳妇,连那个看门的都不怎么把你放在眼里。”
白落州看了他一眼,“那当然了,我又算个什么?他凭什么要听我的?”
白晚玉诧异地愣住了。
白落州轻笑一声回过头去,凤王家谁是主人那些安保人员不是不知道,他们虽然看似工作卑微,但却负责了最重要最底线的保卫工作,他们很清楚自己是为凤王家服务的。
至于白家的人,那算什么档次?
这个道理自己明白,但白晚玉却未见得懂。
白晚玉自个儿安静了一会儿,又突发奇想,将自己的手指伸到白落州面前,“你看,我的手刚做过的护理,是不是又白又嫩?”
白落州知道他是想让自己看看他手上的那颗大钻戒,轻笑一声,“好看。”
“那是,花了不少钱呢。钱才能识货,这话真不是骗我的。”白晚玉轻抚着钻戒。
白落州扭过头,他虽然也爱钱,但对这种钻戒黄金玉石都没什么兴趣。而一想到那天自己跑去巴巴吃的狗粮,更是膈应得不行。
商务车转了个弯,白落州忽然开口道,“麻烦朝侧门出口去。”
白晚玉扭头瞪着他,“你要赶我走?!”
“要不然呢?”白落州表情木然地看着前面,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白晚玉指着他的太阳穴,“白落州,你这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问你没头没脑地跑来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凤王家最近忙成什么样子了?”
“是,当然知道,全帝国的人都知道你凤王家要干什么事了,我想不知道也难。”白晚玉抱着手,“这件事过了之后,你和凤王环就要正式结婚了吧?”
白落州轻笑,别过头看他一眼,“凤王琮对你还不错,什么都和你说。”
“是啊,连自己亲哥哥的婚事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爸爸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你是打算对我和爸爸一直瞒着吗?等你结婚那天,后家一个人都没来。真是可悲,白落州,你真的很可悲。”
白落州脸色铁青,心肺子也被这些话戳的直流血,确实,结婚这种大事于孝于理确实首先应该告诉自己的父亲,但白远尚能值得被他信任吗?对于这个婚姻,除开一开始的欣喜之后,白落州自己的心里也没底。
他和凤王环的婚事,白晚玉和凤王琮的婚事,是两个家族典型的经济联盟行为,白家以后应该如何自处白落州是一点没想好,白远尚现在正当壮年,白晚玉思想也不成熟,他们父子三人完全走不到一条线上,想到以后要面临的重重困难,白落州就烦的要命。
大概唯一的安慰就是,凤王环还算是个靠谱的a。
俩人沉默了半响,白晚玉又忍不住开口了,“反正我不会回去,你往回开也没用,我不下车。”
白落州愣住了,吼道,“白晚玉,你可不可以懂点事?!”
白晚玉梗着脖子看着窗外,只留个侧脸偏对着白落州,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手背都湿了。
白落州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他张了张口,问道,“你中午吃饭了没有?”
白晚玉恶狠狠道,“有个屁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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