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装疯卖傻,也不戳穿,他必须弄清楚白晚玉究竟要干什么,不然今晚他绝对睡不着觉。
正当在想的时候,白晚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白晚玉脸上一瞬间闪过尴尬。
白落州眼底深处闪动着一丝异样的情绪,缓缓道,“还是刚刚你接的那通电话吧?”
白晚玉不大自然地点点头,“应该是。”
白落州点了点下巴,“去接吧,都又打电话找你了,肯定是重要的事。”
白晚玉露出纠结的表情,看样子是不太想让白落州听。
白落州便自觉将杯子放下,“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有的是重要的工作呢。”
说着,便打着哈欠挺着肚子走了,走到门口,他忽然顿住,回头的那一瞬间看到了白晚玉类似胜利的表情,但见他回头又收了回去。
白落州装作没发现,“我怀着孩子瞌睡大,你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我的话,记得敲门敲重点,或者多打几次电话。”
白晚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好的哥哥~”
白落州笑了笑,转身带上了门。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白晚玉脸上的笑意变得邪恶。白落州,正如你能看穿我一样,我也能看穿你。
白落州回到房间里也没休息,直接坐到书桌面前打开了电脑监控,立刻就看到了白晚玉所在的房间。他将监控画面放大,同时也调高了监听的音量。
其实这个监控从白落州个人来讲,他是不愿意打开的。将心比己,如果他去别人家里做客,主人也暗暗开着视频监控着他,那他根本就住不下去。
但是,对于白晚玉这个人,白落州实在是没法放心。
此时,白晚玉已经在接通了电话,神色严肃地正在说什么。
白落州又调高了监听的音量。
白晚玉的声音从监听设备里传来,“放心吧,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没有起疑,我直接跟他说了,我从家里拿了些装饰过来,他也没说什么。他虽然刚刚在我房间里,但是并没有发现您给我的东西。”
东西?白落州拧紧了眉头。
只见白晚玉从抽屉里拿出了份类似卷轴的东西,拿在手里掂了掂,笑得挺得意,“这个东西,我保证让他喝上一壶的。”
白落州怔住了。
“放心,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不过”白晚玉把玩着一朵小花花,缓缓地轻声道,“您也要说话算话哦~”
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白晚玉挂上了电话,将那份卷轴放回了抽屉,悠闲地缩在那张单人沙发椅上玩手机了。
白落州放下监听设备,目光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中的悠闲自在的白晚玉,片刻之后,他拿手机给白晚玉打了个电话。
屏幕中的白晚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还是接听了电话,“喂,哥。”
白落州面无表情地拿着电话道,“晚玉,姑姑说有个重要资料让去管家那里拿一下,管家现在有点忙,可以帮忙拿一下吗?”
白晚玉一脸不大高兴,但声音上还是听不出任何情绪来,“好啊,管家爷爷现在在哪里呢?”
白落州说了个地址。
挂上电话,白晚玉撅着嘴,披上了件厚衣服就出门了。
或许是走的太急,门没关上。
白落州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来到白晚玉房间,打开了抽屉,一眼就看到了那份卷轴。
卷轴保留着古代欧洲信件的样式,充满年代感的羊皮纸裹成圆柱状,外用一根丝带拴着。丝带上还系着一块金色的徽章,这一看就是皇家的东西。
白落州凝视着这份卷轴,灵魂就像是被抽空了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从刚刚白晚玉说的话来推断,这份卷轴明显是冲着他来的,皇家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冲着他,白落州想不明白,但直觉已经告诉他,不是好事。
想到这里,他伸向这份卷轴的手停在了半空,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看吗?明明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落州一面这么想着,可是脑海里又想起了另一个声音,不是这个时候看那是什么时候看,明天活动就要全面启动,到时候更没时间看,难道要等到白晚玉所说的“合适的时机”吗?
最后,另一个声音战胜了白落州的理智,他的手最终握到了那份卷轴,他仔细端详,神情格外严肃,却还是伸手,缓缓地拉开丝带。
那份卷轴,在他的面前徐徐展开。
看到卷轴里的内容的一瞬间,白落州瞳孔紧缩,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就冻结了。
“你在干什么?!”
惊奇愤怒的叫声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白落州都知道是白晚玉。
但白落州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是被魇住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白晚玉气冲冲地跨步到白落州面前,看到白落州手上的东西,又气又急,伸手就要去抢。
白落州瞬间恢复了神智,将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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