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两人心中都觉得这一夜估计是睡不踏实,可没想到关了灯,没一会儿两人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闹钟一响,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余立果看着眼前江驰禹睡袍间敞开的胸肌发呆,江驰禹看着余立果头上的青蛙眼睛发愣。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像是见了鬼一样拉开了距离,接着各自忙活。
倒也不是抱在一起了,只是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一起挤到中间去,挨的很近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幕。
太糟糕了,余立果耳朵有点红:有人一大早用胸肌侮辱我明媚的双眼。
还好白日里江驰禹都在忙,不然两个人杵在一个房间是真的窒息。
晚间十分,这家门店的经理请江驰禹和余立果吃饭,因为第二天一早,他们即将启程前往下一个城市。
经理是个明白人,也不多问两人关系,只一个劲敬酒,嘴里都是些恭敬话。
敬完江驰禹,经理又敬余立果。
倒是江驰禹良心发现,说了句:“他不太能喝,我来吧。”
可余立果是谁啊,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看不起谁呢?
于是余立果大手一挥,非常潇洒:“你别听他的,他瞎扯呢?我可能喝了,他的份我来替,今天咱们就是一个,喝到尽兴!”
傻子总爱不分场合装逼。
江驰禹懒得管他,直接往后一靠,看戏。
经理这么一看,立马舍命陪君子,连开两瓶上等好酒,同余立果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余立果看着小小的,原本江驰禹以为最多半瓶他就得趴下,可是就这么看着看着,一杯一杯……
桌上的酒喝光了,经理已经不省人事了,余立果还有心思夹了口鸡肉塞进自己嘴巴,除了耳朵眼皮有点儿红,是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喝了酒。
江驰禹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你还行么?”
余立果看了看经理,脑袋瓜飞速运转,这种情况以后一定经常发生,如果让江驰禹知道了自己的酒量,以后他老是拉自己去挡酒岂不是亏大发了?
别问,在下酒量: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你干
——余立果。
但是眼下,余立果决定隐藏实力,于是他侧头去找个了角度,“duang”一下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装不省人事。
江驰禹“……”
紧跟着有人来扶走了不省人事的经理,余立果想着要不要自己装个悠悠转醒之类的,省得自己没人管好尴尬。
正这么想着,忽然身体一轻,竟是江驰禹把他给抱了起来。
余立果有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想要立马跳下来。
可恍惚间一犹豫,他还是选择紧闭双眼,江驰禹的怀抱里是带着香味的,很淡,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丝檀香。
把人不算温柔地丢在床上,江驰禹盯着余立果看了两秒,极不耐烦地把他的鞋脱掉,被子一拉把人盖着就不管了,自己去洗漱。
余立果自己个儿调整了下睡姿,这才舒服了不少。
等江驰禹出来时,他自己闭着眼准备进入梦乡了。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江驰禹躺上床才接了,“喂,宝贝儿。”
“出差呢,刚忙完。”江驰禹瞥了一眼余立果的后脑勺,继续说话:“想你。”
电话那头好像在撒娇,不依不饶。
于是江驰禹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想你。”
黑夜里,安静的房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江驰禹低沉磁性的嗓音就这么直愣愣地撞进余立果的耳朵,他轻轻搓了搓自己耳垂。
很痒,很近,好似那情话述说的对象就是自己。
作者有话说:
宝贝儿,想你。
是你啊,我记得你。
这次两人去了三个城市,视察了九个门店。
两人同床共枕睡了十几天,从一开始的别扭,发展到了习惯,虽然江驰禹还是真的很讨厌余立果的青蛙睡衣。
余立果也适应得很好,几乎每隔一两天,晚上江驰禹就会接到刘元白的电话,从一开始的耳朵痒痒,到后面逐渐麻木。
甚至余立果都能背下来江驰禹的话术了,无非就是自己忙,很想他,回去就去见他,保证没有别的情人之类……
“可嘉,这时间也过得太慢了。”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个城市,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中京,余立果已然是耐心告罄,趴在酒店床上和闺蜜打电话,“我真的着不住啊个丝儿了。”
电话那头的赵可嘉刚下课,一边埋头吃饭一边安慰余立果,“果子,忍倒!只有两年不到了。”
“哎,连你也信那个狗屁大师说勒话。”余立果无奈叹气,“我觉得就是勒个狗屁大师毁了我这二十年大好光阴。”
赵可嘉咽下饭,一手翻开书本,“果子,慎言。”
见余立果不说话了,她于是又补充,“爱你的人才会宁可信其有,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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