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她居然和路加一起吃饭了,又比如说,路加是个老妈子性格,开口就对简一鸣嘘寒问暖,拿出自己之前在花国水土不服的经验分享,再说交通时差问题,又吐槽听不懂维也纳带口音的英语……
一顿饭下来,把他们说的话做成饼状图,宗半雪占百分二十,胃口大开的简一鸣化身熊猫宝宝嗯嗯嗯个不停,剩下的都是路加叭叭叭。
他们吃过了饭便一起回去。
所有的选手都要求入住同一家酒店,奥赛把两家酒店包了下来,他们这边住工作人员和参赛选手,另一家则是评委和赛委会的人,剩下的房间匀给了陪同的家属。
他们三个人在大堂里遇到了卫丛。
卫丛今天走oversize潮人风,整个人年轻了十岁不止,和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堂风格不搭,可他自带bg气场,也没人觉得不对。
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路加像只被抓住脖子的鹅,脸立刻红了起来,微微低着头,配上那张清秀的脸,一点都没有刚才单口相声的样子,像个清纯好骗的邻居男孩。
宗半雪:“……”
简一鸣也没觉得不对,“卫帅,回来了?”
卫丛问他们:“没,回来换身衣服,待会还要出去。你们吃过中午了吗?”
“吃了吃了。”
卫丛眼眸含笑,跟他们一起回房间,途中鼓励了一下宗半雪,然后视线放在了路加身上,路加整个人像被放到了蒸笼里加热,整个人是紧张害羞得能冒出蒸汽。
“小路加,我们好几年没见了。”
路加·刘紧张到说话都有点结巴:“有、有七年九个月……嗯,没见了。”
宗半雪怀疑这个毒唯粉对偶像的怀念都是按小时算的,幸亏他没说出来,不然真的暴露属性了。
不过他本人也没有怎么掩饰过,所有人都知道就是。
卫丛笑了一声,伸手揉揉路加的头,宗半雪就看见那个路加·刘又乖又软,像只被摸头的猫猫,眯着眼睛笑,恨不得再蹭蹭卫丛的手心。
宗半雪:“……”
她看不下去了,扭头看简一鸣,小简同学正懒懒地打哈欠,完全没有自己师傅要被抢走的危机感。
“你在花赛的演奏我听了,进步很大,继续加油。”
宗半雪觉得卫丛也好像换了个人,他之前给人的感觉更肆意一点,张狂,她也见过卫丛没好气地敲简一鸣的脑袋,就跟敲木鱼一样,不过简一鸣也不在意,嘻嘻哈哈就躲开,可见就没敲疼的。现在面对路加,卫丛表现得跟所有温和的前辈一样,对小辈充满了鼓励和爱护。
神奇!
卫丛关心了路加几句,这个粉头满心欢喜,周围那喷涌而出的小花花如有实体,都不像那个一意孤行跑去花国的人,回房间的时候都一脸梦游的傻笑。
他们几个人回去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卫丛则换了一身正式一点的装束,找在维也纳的朋友聊天喝酒,听听奥赛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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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简一鸣的审美就是冷傲美人。
冷美人,傲美人。
卫丛晚上回到酒店,符滨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喝了点酒,没到醉的地步,却也积攒了满腔心绪想找人吐。
符淼那难搞的离婚官司在罗贝尔老爷子的不再干涉下总算结束了,符家一家为这件事奔波得太久,耗了太长太长的时间,几乎把符家人的心力都磨光了。
符滨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法庭上,符盛蓝第一次出席,他几乎将所有长枪短炮都揽了过去,避免了符家一家被记者围攻,而康奈尔身边跟着数个保镖,两个壮硕高大的保镖往人跟前一站,不怕死的记者都不敢贸然上前。
很快,符家和符盛蓝都有了同等待遇,他们从容在记者中间撤退。
这一切最后只有寥寥几句话刊登在了报纸上,在普通群众看来,就是个虎头蛇尾的富人官司结局。
有些话,符滨河不能对妻子女儿说,攒在了心里,这次干脆跟卫丛吐槽了个痛快。
半醉的卫丛左耳进右耳出,等符滨河说完了,就开始吐他自己的。
“怎么办,明天就上台了,那群混蛋还不知道怎么狗眼看人低呢!”
符滨河问道:“奥赛也压分?”
“呵呵,压分是肯定压分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亚洲人跟欧洲人一个打分待遇了?当年要不是输在国籍上,老王能拿第四?保罗和巴尔克是有实力,可是你说科林那家伙表现得比老王好吗?放屁!”
“怪不得那你当年跑去美国参加伊赛。”符滨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你还让一鸣去参加奥赛?”
“起码现在有老王在,奥赛是最合适的平台了。”卫丛抓了抓头发,“只是没想到今年那么猖狂,他们居然连亚当·比才的出场位置都要干涉。”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说没有一点猫腻,卫丛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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