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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高门规矩让她行尸走肉,二则她若是嫁了,小娘怎么办?

主母是想让自己的亲女儿嫁入侯府,若是被小小的一个庶女抢去了亲事,便是对付不了嫁入了侯府的庶女,却也能把气撒在一个妾室的身上。

哪怕没有闹出奸情,有些事情还是一样会发生的。

一样会有人认为她用了下作的手段,从而有流言蜚语,也依旧是孤坐冷凳。一样的,小娘会被主母针对,被磋磨。

嫁入侯府,于她而言,百害无一利。

昨晚,屋中黑暗,顾时行应当没有发现那个人是她吧?

没有发现是她便最好,那样他也不会因要了她的身子而负责,她也不用嫁入侯府。至于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情,只怕再嫁,也会在婆家备受奚落,那还不如不嫁了,等过些时候,再仔细寻个法子,与主母说去姑子庙带发修行。

她在苏府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她若是修行几年,苏府指不定也想不起她。

总归能拖一时是一时,也能有更多时日来见机行事。

想到这,压在心头石头,似乎稍稍挪开了一些。

只是一想到落在了那厢房里边的小衣,心头又是一紧。

时隔四年,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穿的是什么样的小衣了。

“六妹妹,六妹妹?”

身旁的苏芩忽然轻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来,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苏芩疑惑道:“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苏蕴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只是没睡好,有些恍惚。”

苏芩也没有多疑,不悦道:“那个贼闹得大家都睡不好,我还听旁人说那贼闯入了顾世子屋中,惊扰了顾世子呢。”

听到顾时行的名号,苏蕴呼吸一窒,便是心头都紧绷着,生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心中忐忑许久,她问:“除了贼的事情外,你可还听到了别的事?”

苏芩疑惑不解的道:“除了那贼,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顾世子呢,走了?”苏蕴问。

顾时行昨夜遭人算计了,怎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苏芩道:“听我那婢女说连早膳都没有用,一早就走了。”

人走了……

那混乱的床铺,还有她的小衣呢?

若是这些被人发现了,定然会传出闲话的。但也总归不会拿着小衣一个个女眷来排查吧?

便是排查,也就只有初意知晓那是她的小衣。初意机灵,就算认出来了,也绝不会把她给供出来的。

如今知道她与顾时行发生过什么事情,估摸着就只有她意识不清之时,听到谈话的那两个人。

到底是谁把她送到那张床上的,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虽不知他们的目的,却能踩得到他们是衝这顾时行去的,而她很有可能只是那些人用来陷害顾时行的把柄而已。

她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是生是死,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在意。

朝中皇子夺嫡纷争,各种算计层出不穷。那些算计顾时行的人或许身居高位,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招惹不起的。

至于这个哑巴亏,她只能受着。

好在她与顾时行也成过亲,故而对这一回与他的鱼水之欢,倒是看得淡了,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且她没有那本事探寻真相,所以隻想与小娘过上普普通通,安安稳稳的日子。

苏芩不想再说顾世子,便转了话题:“后日就要发月银了,六妹妹你可答应过我,要陪我一同去胭脂铺子挑胭脂的,你可别忘了。”

时隔多年,苏蕴哪里还记得什么约定。时下乱糟糟的,她最好是深居简出,正想寻个借口拒绝之际,她忽然想起苏府有规矩,嫡女庶女一个月只能上两次街。

因分到她们院子的月银和吃穿用度都极少,而小娘身子又弱,所以以前她都会与初意做些绣品和香膏,每个月送到说好的铺子中去,以此来补贴用度。

这个月也只剩下一次出府的机会了,那些做好的香膏也得早些送去,以免香味淡了。

既然有机会重新来过,那便要存些银子,好为往后打算。

想了想,苏蕴还是点了头,轻声说:“我没忘,后日我与你一同出去。

回送绿衣 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苏蕴从十九岁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已有两日了。

在这两日里边,她除却让自己极快适应四年前未出阁时候的生活起居,也随时警惕着把她掳去顾时行厢房中的那些人。

被掳走时,昏昏沉沉之际听见有女子说在她的汤中下了药,故而在后来这两日,但凡前边送来汤水与糕点,她几乎不碰。

且被掳走过一次,哪怕现在是九伏天,晚上闷热得紧,她也会把门窗给锁得严实,以防自己再被掳走。

再说身子虽然爽利了些,可身上的红痕依旧未消,还是得用脂粉来遮掩。

今日要与苏芩约定一同出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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