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正确的一方,一厢情愿地为她做好安排,想要割断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试图把她往正确的方向引导,自以为考虑了所有,却无意地让她陷入更大的深渊,让她这么孤独又绝望,他是不是错了?
他攥紧拳头,你到底要爸爸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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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科王医师见到顾川离的时候,在桌后推了推厚重的眼镜站起身,温和地笑道:“顾先生,有段时间没见着您了。”
顾川离点头坐下,没说话。
王医师微笑着看他,耐心地等待他开口。
他侧着头屈指在桌面扣了扣,视线停留在某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沉默了一会突然说:“我能再做一次实验么?”
王医师点头,转身从柜子里搬出一个小型的天平和一盒砝码,摆好在桌面上。
天平上立着两个小小的砝码,左右各一个,天平两侧微微摇曳却始终保持着基本平衡的状态。
这是上次顾川离离开时候的模样。
他沉默地看着,突然伸手把一侧的砝码取了下来,放到另一侧。天平猛地一沉,向一侧严重倾斜。
王医师有些诧异,这和此前顾川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顾川离来找他做过几次实验,每次都犹疑地举着砝码,迟迟落不下去,但最终还是会保持天平的平衡,可这次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倾斜,态度果断坚定。
王医师略有深意地看着他:“看来您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关于咨询的问题,不论他怎么旁敲侧击怎么问,顾川离始终不曾透露半分,每次只隐晦地绕过话题,他也不好追问下去只能点到为止,他一直猜不透令顾川离困惑的原因。
王医师细细打量着他,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同了,眼神深了几分却又异常坚定。
虽然天平倾倒了,乍眼看去这似乎并不是最好的抉择,但正确与否,谁又说得准呢?一切还是交给时间去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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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影做了微创手术,成功地取出血块,这两个月来,她的视力开始慢慢恢复,视线也逐渐明朗起来。
出院这天,父nv俩在病房里收拾着行李。
“顾先生,麻烦您去前台签一下离院登记表。”小护士敲了敲门。
顾川离点头:“老刘的车在楼下,等下就上来拿行李。”说着,又不放心似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乖乖待着,不要乱跑。”
她点点头。
行李都收拾妥当了,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床沿。
蓦地,桌上的手机吱吱地震动了两下。
她看见屏幕上崔敏的名字。
许是没人接通,电话响了片刻就被挂断,隔了几分钟,屏幕突然亮了,跳出一个对话框。
她眨眨眼,走过去点开了屏幕。
……顾川离,证都领了你突然退婚,是什么意思?你把我耍着玩是吗?……
她飞快地扫过去,短短几行字,却让她一时愣在那里,握着手机指间颤抖。
他退婚了?他竟然退婚了,是真的吗,还是她在做梦?
脑子里懵懵的,也不知恍惚了多久,心底的震惊渐渐化作欢喜,涌向四肢百骸。
隔了几分钟,老刘仍没上来,顾川离却回来了。
他拿着手机看了两眼,然后揣进兜里,一手提起行李,脸上神情淡淡的:“走吧。”
入夜,卧房一片晦暗。
顾川离阖眼躺在床上,突然感觉腿边一塌,下一刻一具温软的身t贴了上来。
她整个分量都压在他的x口,身t微微颤动着凑过来,衣料磨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软neng的x脯滑过他坚实的x口,薄薄的衣料下,竟是不着一物。
她没穿内衣。
他猛地睁开眼,撞入她漆黑的视线。
四目相对。
她眼底闪过慌乱,又有些破釜沉舟般羞涩地咬着牙凑过去,在他愣神的当口,张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
她只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此刻伏贴在他身前,随着垂头的动作,他能轻易地瞥见松垮领口下流泄的春光,她被挤压的shangru,贴合着他的x口无意识地磨动,触觉滚烫。
妖jg啊……
被咬住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她似有感应般地松开齿贝,又俯头在咬痕上落下一吻。
她侧着头贴住他的耳廓,薄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根,说不出的暧昧:“那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记得么?”
他一下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猛烈地跳动着。
他闭了闭眼,深x1一口气声调冷y:“你要还当我是你爸,现在就下去。”
她固执地摇头:“你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你分明记得那天的事却不愿意想起,你和崔敏退了婚却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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