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得知杨思情b的哥哥因为彩礼的事上吊死了, 心中就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小陈,你快来探监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有个人需要你神奇的魔法拯救啊啊啊啊啊!
杨思情蹲在地上揪着老黄的两只耳朵前后摇晃,崩溃地嗷嗷叫:“小陈, 你快来呀,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小陈……我需要你的魔法去打败恶龙……小陈……”
老黄拿那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你别折腾老黄了,它会被你摇出脑震荡的。”蓝巍拉起地上想不开的小女人,抱坐在大腿上。
“你不懂,杨思情b哥哥没死的话,我还能跟他打打亲情牌, 哄得他拿出户口本。现在她哥死了, 还是因为彩礼死的,那个成寡妇的嫂子估计早在心里把我千刀万剐。我感觉我就是个垃圾桶,什么脏东西都能往我身上倒。我又不是去西天取经的唐僧, 为什么要给我设这么多关卡,我太难了~”杨思情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变通的法子,抓住蓝巍衣襟,眨巴着无辜的小狗眼可怜兮兮地恳求,“我们不要去杨思情b老家那个修罗场好不好?我们找人伪造一本户口本好不好?”
蓝巍温柔包住衣襟上的小手:“不好。我那天去政治部拿完结婚介绍信, 顺便去了趟户籍部, 认真问人家关于你迁移户口的事。我们去杨思情b老家不仅要拿到户口本, 还要去一趟当地派出所, 凭结婚介绍信,把杨思情b的居民基本信息登记卡从派出所拿出来,带回北京军院落户,这样你才能从陕西户口变成北京户口。总之我们一定要去一趟杨思情b老家处理你迁移户口的事,你就别垂死挣扎了。”
杨思情就是要垂死挣扎,在他大腿上踢荡起双腿,可劲儿地撒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去伪造一份,北京胡同里有很多弄假证的。”
她的小屁股在蓝巍的大腿上颠来颠去引起的动荡肉感,让他很受用,受用之余不忘套她的话:“哪条北京胡同里有弄假证的?”
只要她一说,他掉头就打电话给派出所举报,日常学雷锋。
“我不知道,出去找找就有了。”
想学雷锋没成功,蓝巍又风花雪月起来:“我们周末去颐和园滑冰吧,就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昆明湖滑。你会滑冰吧?不会滑我教你,我的滑冰技术顶呱呱。(举起大拇指)”
他说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下午的闲逛,他将其定义为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杨思情横他一眼:“呸,谁允许你私自将那次闲逛定义成约会?不要脸。我胆汁都愁出来了,你还有闲情雅致搞形式主義浪漫!”
“胆汁都愁出来了呀,太可怜了。我嘴甜,我给你中和一下嘴里的苦。”蓝巍吻向她的樱唇。
说亲就亲,杨思情本能地扭头闪躲,不让他得逞。
蓝巍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一下吸,一下舔,舌头闯进去不停撩动。
舌与舌湿淋淋的交缠,像男女交合。
好一阵之后,蓝巍停下动作,唇贴着她的唇问:“我的嘴甜不甜?”
他们的唇在撕磨之后都变得鲜艳欲滴。
杨思情与他视线交汇,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心脏莫名被电击一下。
抿紧唇就是不说,她有她的小倔强!
蓝巍被她倔强的小模样可爱到,在她唇上闷闷发笑:“不说?那我亲到你说为止。”
张嘴又含住她的诱人红唇。
杨思情羞赧地婉转相就,忘情和他热吻在一起。
甜不甜的,反正单身狗快得糖尿病了。
赶紧结婚吧,让蓝团长日渐膨胀的阳气有个永久且合法的流通渠道。
北京冬天大大小小的冰场有很多,男女老少都爱去冰场滑冰,约会娱乐杀时间,怎样都行,已经形成一种滑冰文化。
周末,他们去颐和园冰场之前蓝巍先载她到街上的冰具店,买了两双颜色看起来像情侣鞋的冰鞋。
把两只冰鞋的鞋带系在一起,一双挂在杨思情脖子上,一双挂在自己脖子上,载她去颐和园冰场。
蓝巍去停自行车。
杨思情站在昆明湖外面,手放到额头上挡着阳光,眺望热闹的冰床,环顾周围一座座大气的古建筑。
今天日头好,天蓝冰翠,冰床上反射着太阳光,宛如银镜。
会滑的在光线中驰骋冰床,不会滑的就在冰床上连滚带爬,神似脱缰的野狗。
她想到自己等下也要加入野狗一族,叹出一团白雾,感觉还没滑,屁股就已经在隐隐作痛。
死去的肌肉记忆开始攻击她了,这就是幻肢痛吧。
她大学以前只会滑四个轮子的那种古早溜冰,大学期间也有凑热闹到清华大学的冰场练过几天用冰刀滑冰,那几天屁股摔得五彩斑斓。
三分钟热度退却之后,同学再叫她,她就说不去不去,没意思。
蓝巍走过来摸摸她的后脑勺:“坐下来穿冰鞋啊,别傻站着。”
杨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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